司空少白瞬间打了个激灵！
而就在这个时候，这渡灵人似乎也注意到什么微微抬头，露出一张极度扭曲，干涩，而又丑陋的面孔！
在这一抬头之间，他的眼皮睁开，司空少白顿时吓的往后一退，这眼皮之下，赫然空无一物！
一双没有眼珠的眼睛，此刻望着自己，几乎是在这一看之间，司空少白仿佛看到了无尽的黑暗，仿佛要沉沦，要毁灭！
“不，你们看他的脸！”
司空少白猛然间惊呼一声：“紫流霜，霍郎，你们快看他的脸！他的眼睛......”
“看谁的脸？”紫流霜的声音响起，司空少白直接一愣，往四周一看，到处都是血色之水，而他已经站在了船上！
“这！”司空少白，彻底的懵了！后背已经湿掉了一大片，自己已经在船上了？他明明记得自己并没有上船啊！
难道自己现在看到的都是幻觉？自己看到的渡灵人，看到的双手，看到的眼皮都是幻觉？
“紫流霜，我们这是在幻觉中吗？”司空少白有些不确信的问道！
“幻觉？”紫流霜一愣，还以为司空少白又怎么了。
“对啊！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他的手跟脸？还有没有那个的那个......”司空少白说的小心翼翼，一边说还偷偷的指了只渡灵人！
“什么没有那个的那个？人家压根就一直都没动过，你怎么看到他的手跟脸！”紫流霜一副奇怪的样子，从他上船道现在，这渡灵人压根就没有动过，浑身被黑袍包裹着，别说看到脸了，就是看个下巴都看不到！
“霍郎，6九渊，良思杰，你们三个也是？”司空少白脑袋嗡的一下，立马朝霍郎三人问道！
“对啊！你到底怎么啦？”三人点了点头。
跟着司空少白直接是乱了心神，然后一个个灵隐宗弟子的询问，得到的结果全都一样，这渡灵人压根就没有动过，更别说看到这渡灵人的脸了！
这样的结果，让他直接懵在了原地，脑中仿佛有一万只苍蝇在脑中嗡嗡作响，吵的他不可开交。
半晌之后，他强自镇定下来，深深的看了一眼船头的渡灵人，目光全是警备之色！
不管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幻觉之中，他都确定，自己确实是看到渡灵人抬头了！而且在抬头的瞬间，还露出了那空洞没有任何眼珠的眼睛！
那种眼神，他誓，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是一种死一般的空洞，跟永远填不满的黑暗与恐怖！
一时间，他想起了自己给出的三根头，之前他或许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从刚才看到那双眼睛之后，他忽然多了一丝丝的疑惑。用头做买路钱，这头到底是用来干嘛的？是不是又真的像他看到的那般，用来填满这张人皮？
“什么呆啊？我们到了，下船吧？”紫流霜喊了一句，这些弟子开始6续下船！
“到了？”司空少白一愣，跟着直接跟着下船，等他回头望去的时候，这杜凌船，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