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特务们,本来以为,靠着这坚固的工事里,一定能坚持到天亮。
到那时,皇协军就完全暴露了,他们就可以利用错综复杂的防御工事,把皇协军一一赶出七间房。没想到北门被攻破了,四十几个特务就完全暴露在皇协军的枪口下。一阵射击,特务们所剩无几,
魏加锡站在院子中间,吆喝着皇协军士兵:“对这些没有人性的特务,不能手软,不能仁慈,见一个杀一个。”
他的身旁站着关口,杠子,还有一个侦察员。另一个侦察员还在临时指挥所保护魏嫂呢。
暗中一个特务突然跳出来,手握尖刀向魏加锡冲过去:“我认识你魏加锡,是你捣毁了我们七间房,”
侦察员连忙挺身站到魏加锡面前,大叫一声:“保护长官。”
关口看到这阵势,却被吓得哇哇大哭,不知所措。
杠子手起镖出,扎进了这个特务的喉咙,特务一把捏住了自己的喉咙:“你是谁呀,打得这么准,能死在你的手下,我服了。”如何“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这个特务便是一组组长。刚才还吆三喝五的特务组长。关口这才不哭,跑上前踢了特务组长一脚:“混蛋,死有余辜!”
哪知道,这个特务还没有完全断气,一把就拽住了关口的脚,关口一见死人居然抓住了他的脚,真的吓哭了:“快来救我啊,我被鬼拽住了。”
侦察员一步跨上去,对准特务组长的头连开了两枪。
关口的脚还被紧紧地攥住了,还是抽不出来,关口哭叫着:“再开枪啊,再开枪,他还没有死,还是不放我的脚。”
支队侦察员说:“关口不要怕,他已经死了。”
关口哭着:“怎么还不放手啊,还把我的脚抓在他的手里。”
“死人会保持临死前的状态,如果僵硬了,需要用刀割断他的手指,才能把脚拿出来。现在还好,我来帮你。”侦察员说着就蹲了下来,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扳开特务的手,关口的脚才顺利地拿出来。
这时候,战斗已经结束,皇协军全歼了这个院子里的特务,
魏加锡说:“每一个角落都搜遍了吗?一个活口不留。”
“长官,请放心,我们已经搜了两遍了,没有漏网的。”
“好,我们赶去北门。”魏加锡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