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寒宝的拷问戛然而止。
老太爷困惑道：“没啦？”
寒宝想了想，又道：“那天你们留守香鼎苑的人，谁在晌午时分中途离场过？离场时间半个小时内也算？”
余老太爷陷入了回忆中。然后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眼底莫名出现一抹慌乱。
寒宝留意到他的手指都因为慌乱而颤抖了下。可是老太爷却很快恢复镇定。
寒宝不等他说话，立刻又问道：“那时候你跟谁在一起？”
余老太爷脱口而出：“余笙和他的媳妇。”
寒宝打了个响指：“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放走秀禾朱玛的人是余芊芊，战庭城和那名佣人中的其中一个。”
余老太爷道：“芊芊和庭城不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