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哀嚎一声,连滚带爬的冲到寰宇之主宫殿的房间中:这新来的任务者是不是反了天了,竟然敢如此对待他,他一定要让主子弄死对方,以解他心头之恨。
门口的守卫面无表情,连动都没有动。
而寰宇中心城最深处的位置,一个紫眸紫发的女人风情万种的斜倚在软塌上,一只光裸的脚在轻轻的拨弄着身前,正散发着森森寒气的池水,一双玉足不停的小动作,引得池水中的银鱼追着她的脚游动,看起来炫目无比。
见到手下从外面急匆匆的走过来,女人懒洋洋一挥手,只一瞬间,那寒池和银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女人慢慢的半坐起身,玩味的看着过来找自己告状的手下,语气肯定的问道:“吃亏了!”
她刚刚特意嘱咐过,让这手下去好好安抚靳青。
可看现在这个狼狈的架势,她这个手下明显是将事情搞砸了。
女人嘴角染上一丝笑意:她常年不管寰宇的事情,倒是把这些人的心都养大了,受点教训也不是坏事。
手下一进到房中就直接跪扑在女人面前,举着自己刚刚长住一个迷你小手的手腕哭诉道:“主子,她这哪是打我啊,明明是在撕您的脸。您可一定不能放过她,不然我们寰宇的脸就丢光了啊!等我养好了伤,一定给您的脸报仇去!呜呜呜呜呜...”
其实也不用主子亲自动手,只要主子下令可以反击,光他自己就能手撕了那个可恶的任务者。
可谁知听了他的话后,女人却微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我原谅她了...”
她从不认为自己能打的过禁情。
手下:“...”这话怎么接...主子把天聊死了...
一时间,房间里静谧的有些诡异。
寰宇之主慢悠悠的摆弄着桌子上一棵盆栽,这颗盆栽上挂着几个玲珑剔透的果子,细看之下,竟像是几个挂在盆栽上的小婴儿。
他们或睡或醒,每一颗的表情都惟妙惟肖,甚是讨人喜欢。
见到寰宇之主与这些婴儿果子玩的不亦乐乎,似乎已经忘记了趴在地上求她做主的自己。
手下轻轻的动了动自己的已经有些酸胀的腿。
在主子这边,可不像是在外头,他们的一切感知都是真实的,而现在这样的半趴姿势,实际上比整个人跪在地上要累的多。
可他才刚动了一下左腿,就觉得左腿上瞬间一凉,随后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显然是他的左腿已经被主子从他身上切了下来。
知道自己已经惹恼了主子,他赶忙咬住牙关一声都不敢吭,任凭血液从断腿处流出。
毕竟也是有多年的道行,他流在地上的血液中泛着着点点微弱的银光。
由于房间中的禁制,他的腿并没有像手那样慢慢长出来,血液依旧不断的从他的腿上流出去。
感觉到身体慢慢变凉,手下将脑袋用力的抵在地上,防止自己晕倒,心中懊恼不已:他怎么就忘了面前这个美艳纤弱主子除了是寰宇之主外,还是万千世界夜叉之王了,平白无故就过来挑拨她,卖卖嘴上便宜,这不就是找死么。可见了这美艳的脸庞,任谁也控制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