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问道:“今天你儿子没逃学吗?”
“你想什么呢,亭儿他是那样的人吗?”
“那你别想了,你想了也想不出来,明天我去问亭儿。”
魏亭第二天还没去课室呢,就被提溜出去见父亲了。
看到老爹,魏亭习惯性的皮一紧,话说,旬休过后他才回来上了一天课吧?
他昨天干了什么?
魏亭一边面无表情的朝他爹走去,一边努力的思考着,最后实在没想起来他昨天做了什么坏事,只能绷紧了脸走过去。
快要走到的时候他一把拉住路过的白善,小声问道:“我近来有做坏事吗?”
白善被抓得死疼,微微皱眉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魏大人。
他便跟着认真的想了想,问道:“昨日抄了我的作业算不算?”
“不算,这种小事翟先生是不会发现的,发现也不会特意去找我爹的。”眼见着他爹不耐烦了,魏亭连忙压低了声音问,“我昨天有顶撞先生吗?”
白善摇头,“没有。”
“有逃课吗?”
白善:“没有。”
“那有跟人打架吗?”
白善:“也没有。”
魏亭就长舒一口气,一边整了整衣裳,一边朝他爹扬起笑脸走过去,小声嘀咕道:“我就说嘛,我不会记错的,那我就是没犯错了。”
结果一走到魏大人跟前,魏大人就给了他脑袋一下,怒问,“我找你呢,你在那儿磨磨蹭蹭什么?”
魏亭缩着脖子道:“我也不知道父亲找我什么事,所以让同窗帮我与先生请以下假。”
“请什么假?就是问你两句话,”魏大人问道:“上次卖给你母亲花的同窗是哪一个?他是怎么
回事?怎么听你母亲说,他让你母亲和诸位夫人一起得罪了益州王妃?”
魏亭张了张嘴,没敢说卖花的是满宝,不是白善。
不过这事认真追究起来,白善和白二郎的确和周满是一伙儿的。
魏亭有点儿纠结,在他父亲的逼视下,他只能道:“爹,这事说来就话长了。”
“那你就长话短说。”
“您还记得白善吗?”
魏大人想都不想就摇头,“不记得。”
魏亭:“……”
魏亭顿了顿后道:“就是救了季浩的那个。”
他这么一说,魏大人想起来了,他记得他当时还见过那孩子的,他轻咳了一声问,“他家境也不差吧,怎么想着去卖花?”
魏亭没好气的道:“人家就不是为了赚钱,他们要是为了赚钱,能把那么好品相的白牡丹只卖十六两吗?”
魏大人一想也是,沉吟片刻后问道:“所以他们是为了讨好益州王妃?可也不对呀,若为了讨好益州王妃,怎么让她出了这么大一个丑?”
魏亭便将他们打算一盆牡丹卖六百两,却被王府管事用十六两三钱银子给强买走的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