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生命自诞生时就会有着一个定义,那就是结局的定义。
每个人看待结局都不一样...
而我们要跟随着熟悉的乐曲,那梦的乐曲走入这位被蝴蝶啃食殆尽的女子记忆脑海。
这是一个锐变的故事。
她是一个配角,一个不起眼的配角,她行走过慢慢的长路,与无数的人相识,也因此有着无数的无奈。这个悲惨的人类,她至始至终都不是神明,因为她对于结局的定义一直很迷茫。
有一些人会畏惧结局,有一些人会面对结局。
有一些人会无畏死亡,有一些人会逃避死亡。
但对于她,她至始至终,不曾面对,也不曾逃避。
无数的刀刃下...
她出现了。
她在那骨头下,被自己的父亲举起了刀子刺瞎。
她的手已经被刺穿了,她看着这位自己的生父。
幼小的她另外一个人格瞬间觉醒,这是第一次觉醒人格。
她在这人格的驱使下,她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父亲推开,而自己的父亲撞在了一旁的展示柜上,后脑勺瞬间出血。
而她看着自己的父亲,年幼的孩子心思真的很单纯,即使看到这一幕,她依旧是想帮助父亲止血。
而看着之前想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在后脑勺失血过多而死去时,她的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她呼喊着自己的父亲。
然而再也没有了哭泣与呼喊声。
在不久后...
她一个人孤独的靠在了一根栏杆下。
而面对她的是故乡的小孩,故乡的小孩看见这位女子没有尊重,而是吐口水,他们将唾沫吐在了这位无辜的女子身上。
而女子已经累了,她的心真的很累。
而不单单如此,那些小子的父母常年给那些孩子灌输的偏见,导致这些孩子更本就不把女子当人看。
孩子不仅用铁棒敲打女子的身躯,甚至看着女子蜷缩身子的样子哈哈大笑,直到有一个人他将裤子脱下,他想要做的事情,有一些小女孩捂脸,而有一些孩子却看着这一幕笑着拍手。
而士可杀不可辱,人格的扭曲,这一次让那个人站在的地方空间移动。
孩子被带到了冰山峡谷,她喘息着,她艰难的呼吸着。
而她的手抓住这孩子的手,她的眼睛血红。
她的手颤抖着,她在笑,但也在害怕,她开口:“你在害怕吗?害怕伤害这些该死之人?不给予他人生命尊重的人不值得活着。”
她的手松开,孩子落入峡谷。
那可是个孩子,一个极其幼小的孩子。
她的身体颤抖,当她血红色的眼睛化为了雪花一般温柔的颜色时,她跪在山崖边哭泣。
她看着这一幕,看着山崖下血红色的一幕,她的眼睛却湿润了。
她举起了那雪花揉成了雪球砸向了自己,她说道:“我才是那个应该消失的人吧...”
她的双手颤抖,她哭泣着,她很温柔,这份温柔在这个乱世只会成为弱点,可是她没有勇气杀人。
她没有任何一丝勇气杀戮。
她甚至连握起刀子的勇气都没有,她在那里思考了许久。
她仅仅靠着天空飘逸的雪花化为的水维持着生命,她在思考。
最后她说了一句:“抱歉啊...我还是...还是太软弱了...我真的太没用了...我这样的人真的没有办法带给你所谓的幸福,让我死吧...”
而那个身影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黑色的身影,血红色的眼睛,她二话没说,将蓝色眼睛的美女按在了大腿上,只听见啪啪作响,两个女孩子同时哭出了声。
同一副躯体,在血色少女给予蓝眼少女惩罚时,她也会疼。
彼此在雪中相互依靠,她们看着对方,血色少女说起了许多故事,许多一听就是假的,但是却能温暖人心的故事。
她总会这样说:“有一些时候真正该死的不是大灰狼,而是小红帽,因为小红帽的无力,她才会需要猎人帮忙,最终大灰狼的死不仅仅因为他的弱小,也是因为小红帽的推脱。”
她一直会这样说,但蓝眼少女却认为这是歪理,她一直会纠正这样错误的观点。
但很奇怪的是,每一次血色少女和蓝眼少女的斗嘴虽然总是以血色少女输,但是她的观点却一直没变。
那个软弱的女孩和血色少女一起旅行,一起经历了无数个很多故事。
在山崖边。
软弱的少女手依旧会因为负罪感而手抖,但每一次那双血红色的手都会抓住她的手,问她:“没事吧,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
蓝眼少女:“抱歉...又让你分心了。”
血色少女每一次都会用力将蓝眼少女向自己的前方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