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寸行也不想再过多言:“你当真也要学老七,违逆朕是吗?”
“但求一死,这样的人生我过够了。”
“好,你们一个个都要如此,也不要怪朕绝情。”
看着说完躺在地上的魏寸台,魏寸行终是叹息了一声:“明日之后,朕赐你一杯毒酒。”
说罢,魏寸行便要转身离去,不过魏寸台却突然又说了句:“你最近如此大的动作,连我这个在冷宫之人都能听到些风声,想必是要对那些勋贵下手吧。”
魏寸行站住了,背对着魏寸台应了一声。
魏寸台冷冷说道:“终归兄弟一场,我劝你不要太过心急,勋贵的权柄不是一朝可以拔除,牵连太大。”
随后魏寸台又闭上了眼睛:“希望来生不在这帝王之家。”
魏寸行听闻又顿了顿身子,随后再也不再迟疑,大步跨出了冷宫。
只是他也喃喃了一句:“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随后传来暗卫:“明日过后,一概不留。”
“臣领命。”
随后暗卫默默退去,看着明媚的天气,此地又有谁能察觉到隐藏的杀戮气息。
魏寸行刚出冷宫,就有人来传来消息,今日的定国公府晚宴事宜已经安排好。
掐算着时间,魏寸行说道:“快了,快了,这场大戏的序幕也快开始了。”
定国公府内院,古稀之年的定国公在躺椅上小憩,就像一个农家老人般平凡普通,似乎接下来的风波与他无关。
不过定国公府的其他人就没有这么淡定,今晚将要来到的权贵不同寻常,更何况当今的圣上也要到来,注定了此次晚宴的档次,定国公府男眷女眷忙的不可开交,不断指挥着晚宴的工作。
而定国公府核心人物也聚在一起,商量着策略。
定国公的二儿子张仲初问道:“老爷子怎么说。”
定国公的长子张承业摇头说道:“老爷子只说了句不必在意。”
张仲初急了:“老爷子怎么能…”
话未说完,便被张承业打断:“放肆,老爷子是你能议论的吗,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是这么没有分寸,一点没有成器的样子。”
张仲初被自家大哥训话后耷拉个脑袋 ,不敢还嘴,他知道自己能够安心当个纨绔到今天全凭老爹定国公和这位大哥,自己肚子里这么多年就没有一点墨水,遇到事情就自乱阵脚。
张承业看着弟弟,也不想再苛责什么:“没事,我们定国公府倒不了,不过是断臂求生,但是凭借父亲的福泽,富贵终究还是少不了的。”
张仲初听到大哥的话,紧皱的眉头终是放下。
看着自家的傻弟弟,张承业已经不再抱有希望,殊不知没了权柄护身,纵是滔天的富贵也终会难以守住,家业破败,毕竟放到嘴边的肉,哪匹饿狼会轻易放下。
张承业感叹道:“风雨欲来啊,这只是个开端。”
一时之间,诸多权贵之间皆是在不断谋划。
距离今日的晚宴也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