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笨球!”
“蠢货!”
“上班不干活,老瞅我干嘛,脑残的打工仔”
“公司有你的存在,是一种耻辱!“
.......
公司里无数的目光,落到弈沛身上,是无语,也是莫名其妙,但都一样凉,铁一样硬,充满了鄙夷,痛恨,嘲讽。
伴着那一缕缕的目光,弈沛卷铺盖走人了,用弈沛的话术是,他把又把老板给炒了,与和老板不对眼无关。
城市很大,孤单的只有自己。
这个城市总是苏醒得太过于早。昨夜的浮尘还未来得及平定,甫暗下的路灯似是仍有昏黄色的灯光要透出来,细看时却是晨曦的折射。虽然在大街上有个男生哭泣,但并没有太多人会注意到这场景。
无助的嘴,一张一合:
“难道我就只有这样子吗”
其间翕动着自己的名字
“弈沛”
年轻的白领裹着风衣在街边等待公车,妆容精致却遮不住满脸沉重的不甘和无助。
轿车一辆又一辆呼啸着过去。里面乘坐着的是这个城市里略微富裕但是依旧每天疲于奔命的中产阶级们。而这个点上,通常不太会出现“上层人士”的影子。更多的,是牵着孩子的母亲,玩命似的一路狂奔的害怕迟到的公司小职员,急冲冲骑着电摩打算出门办货的大叔等等的小角色。路边的早餐店永远人满为患,呼喊声此起彼伏,仿佛都在异口同声的说:
“弈沛,蠢蛋,没有任何一份工作可以长期满足你的脑残与疯狂”
“蠢蛋”
“不,不是脑残,不是疯狂,是激情与智慧!”马路牙子上.喃喃自语的我突然一个不小心,踩了一个空,摔了下去,我不停的喘息,哽气。
甫暗的清晨,没有星,没有月,只有冷冰冰的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