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背着的黄金太重,雨山便又摸黑回到了方氏武馆,见四下无人便一个纵身跳上了不高的墙头。
身子轻轻的一跃便落在了地上,整个人如同一只灵猫一路来到了师父居住的房间门口。
里面还亮着灯光,看来师父还没有休息。
将手中的黄金轻轻的放在地上,又在上面压了一个字条,其上写道:“山匪已经清除,还请师父照看爷爷,师父保重!”
轻轻的退走,再次踏上了墙头翻越而出,很快雨山便消失在了漆黑的胡同之中,身影被漆黑的夜色给完全的吞没。
有些难以入眠的方文山似乎心有所感,便走出了房间,刚出门便看到了地上的东西。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纸条,其三写着雨山留下的笔记。
捧起地上的木匣子,打开,里面是满满的金条。
方文山四下打量,院子里空空如也,只有几株枯树摇曳的身影。
“真的是走了吗,这算是你对我的报答嘛!”
方文山口中发出一声苦笑,披着衣服进入了房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心中猛然一惊什么,雨山把山上的匪徒给清除了,这,这么可能......。
晚上的道路十分的不平,雨山没有停留而是顺着大道急速往前行走,夜幕之中只有他独自一人显得十分的奇怪。
行走在路上的雨山手中握着树叶状的黑色木片,好似与木片产生的某种奇怪的联系。
木片之中散发着某种古怪的能量,使得雨山行走的速度格外的快速,慢慢的周围的一切景色被看的隐隐约约。
这种感觉并没有让雨山感到欣喜,反而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恐惧。
对于木片,他知道了并不多,自己身手之所以如此的厉害,都是这木片的带给他的,他怕突然间失去了木片,同时也会失去所有的力量。
木片像是能够感觉到了少年内心深处的波动,散发出一种柔和的力量慢慢的去调整少年的心态。
走了一夜,清晨见到不远处行来几个早起的商贩,有赶着牛车的,推着独轮车的,还有和他一样背着包裹徒步的。
一个老汉推着独轮车,其上放着很多鼓鼓的麻布袋子,里面像是装着一些粮食。
老汉在遇到一个缓坡的时候,推了好几下都没有上去,有一次眼见就要推了上去,却又再次的滑了下来。
一旁徒步的几人并没有一个要上前帮忙的,都在低头赶路,像是没有看到一样。
在老汉又一次上坡车子再次将要滑下去的时候,雨山伸手抓住了独轮车一边的木方,轻轻的用力,车子便驶上了缓坡。
老汉以为是自己推上去的,正在欣喜,一个转头便看到了少年,随后便急忙道谢:“小伙子真是谢谢你啦。”
雨山笑了笑,样子有些腼腆。
“不客气,顺手而已。”
上了坡道,前面的道路就比较平摊了,老汉一边推着车一边和雨山交谈。
小伙子,我看你年纪不大,怎么一个人出来行走啊,你父母不担心呀!
“我出来游学,”为了岔开话题,雨山又道:“大叔你这装的是什么呀,看起来可不轻啊!”
老汉看起来是个地道老实的庄稼人,个子不高,人很是憨厚。
“我们种地的,能有什么好东西,粮食呗,我儿子要娶媳妇了,我弄些粮食到城里贩卖!”
“这样呀,大叔你知道这前面是什么地方,可有马匹贩卖?”
“怎么,小伙子你不是本地人,连“东城”都知道?”
“东城!这个我真不知道,我是外乡来的。”
老汉一笑道:“你看这年纪还是游学的学子,没有听说过东城这也不奇怪,这要说起东城可是一个不小的城池啊,别说是马匹了,马车都有。”
两人一路东拉西扯,天色大亮,旭日东升,眼前不远的地方便出现了一座高大的城门。
道路也逐渐变得宽敞,行人逐渐增多。
路上到处都是各种繁杂的声音。
进入城门之后,向老汉打听了马匹交易的地点,两人便分道扬镳。
长这么大以来,雨山曾经跟着爷爷走南闯北,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大,而又如此热闹的城池。
这里的街道四通八达,地上铺着青石板,两遍都是叫卖的商贩,酒楼药铺,布料饰品琳琅满目看的人眼花缭乱。
鼻尖嗅到一股香味,顺着香味,目光看过去,才发现是个包子铺,热气腾腾的包子刚出锅,掀开蒸笼的瞬间一股白的寒气冲上了天空。
白花花的包子摆放竹笼之上,显得无比的诱人。
肚子咕噜噜的叫个不停,发出了剧烈的抗议。
来到包子铺前,雨山盯着热气腾腾的包子问老板:“老板这包子怎么买呀?”
老板是个热心的中年妇女,开口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两个包子一个铜板,在这里吃还是带走?”
扭头见一旁摆着几张桌子,雨山说,先给我十个,在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