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历劫我是认真的 时姜在大熙朝一直活到了九十岁,才闭上眼睛。 后续的几十年里,她几乎都在大熙朝的全国各地跑。 看到什么好东西或者好玩的,都会用路路达给霍景州寄过去。 一开始,霍景州还很有怨念。 可最后,见到时姜寄回来的信里,满是分享的喜悦和挣脱了枷锁的洒脱,不由的沉思起来。 对于这位继母,可以说整个靖海侯府都欠着她的。 父亲娶了她,却跟她没有夫妻之实。 让她白白做了寡妇这么多年,更别提还要养育一个比她小不了多少岁的自己,一直到自己成年。 靖海侯府就像一个鸟笼子,牢牢的把她困在在这靖海侯府的院落中。 如今她既然得了出去的机会,那就让她好好的玩个够吧! 只是,霍景州没想到,时姜这出去的时间会这么久。 等到时姜再次睁开眼时,原主的记忆一窝蜂的涌进了时姜的脑海里。 原主从小失了父母,跟着爷奶一起长大。 爷奶心疼她从小没了父母后,便一直娇养着她长大。 只可惜,等到原主长到十八岁,爷奶也先后去了。 原本她也能自己过活,只是大伯一家觉得不能白养了她。 正巧村里的懒汉乔三成看中了原主的堂姐,想娶她堂姐,搞出了许多事。 大伯一家为了避免麻烦,直接用安眠药把原主放倒后,让原主代替了她堂姐嫁给了乔三成。 原主嫁过去后,乔三成当天晚上掀开盖头一看,这嫁过来的居然不是他喜欢的女人,直接撂了担子,连dong房都没入,就跟人跑了。 而原主,干啥都不行,被乔三成的母亲骂的狗血淋头,一次去割猪草时,从山坡上滚下来,撞到了头。 她不光没死,不小心绑定了一个娇生惯养修正系统。 可随之而来的,不是因为原主从此走上人生巅峰,而是备受折磨。 只要原主没做到系统满意,就会触发电击。 若是原身如同普通人那般身强体健,也就罢了! 可惜,就连原身都不知道,自己有心脏病。 这也是她从小体弱,干不了活最大的原因。 可原身不知道,系统也没给原身做身体检查。 一言不合,就滋滋滋的电她。 没过半个月,山坡上摔下来磕到头都没挂的原主,硬生生被这系统电到心脏病发嗝屁了。 接收完这些记忆的时姜,简直一言难尽。 现在睁开眼的她,看着房间窗户上贴着的大红喜字,就知道,她已经嫁到乔家来了。 再过不了半个小时,乔三成就会进屋来掀盖头。 等掀完盖头,就是他偷跑,丢下她在乔家受苦的开始了。 时姜一想到,因为乔三成的撂担子,原主受了那么多的气,就忍不住左右手咔咔咔的互捏了一轮。 从芥子空间里先掏出一颗灵药出来,掐了三分之一丢进嘴里。 这具身体说到底,先天不足,如果吃上整颗灵药,恐怕身体受不住。 不过,即便这三分之一颗,也足够修复她那心脉了。 正在低头感受这具身子的心脉逐渐强壮起来,还没等时姜来得及高兴,就听到新房的门被绲囊簧推了开来。 喝的满脸红彤彤的乔三成,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看着盖着红盖头坐在炕边缘处的新娘子,乔三成的嘴不由的咧了开来,笑的很是开怀,他终于娶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了! 他大步的朝炕边走过来,伸出手,正要掀开那红盖头,就见原本端坐着的新娘子突然伸出她那芊芊细手,一把捏住了乔三成的手腕。 一开始,乔三成还以为新娘子在跟自己开玩笑,可当他想挣开时,却觉得捏着他手腕的那只白皙的细手,如同老虎钳一样,死死的夹着自己的手腕,让他半点都动弹不得。 “嘶,疼疼疼,时梅,快……快放手!” 乔三成喊着新娘子的名字,却在新娘子自己把盖头掀开的瞬间,整个人都僵在了当场,连手腕处的疼痛也仿佛感觉不到了。 因为喝了酒,原本乔三成红彤彤的脸,一下子阴了下来,黑的如同墨水一般。 “时姜,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乔三成咬着牙根,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蹦了出来。 “呵,这话也是我想问你的。乔三成,你想娶的不是时梅么?为什么他们家用药把我迷晕了,盖上红盖头送到你家来了?要是你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会让你这辈子都知道,后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时姜冷笑了一声,居高临下垂眼看着在自己逐渐加大捏的力道后,uu看书乔三成额头上的汗,唰的一下冒了出来,原本感觉不到的疼痛,重新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乔三成只觉得时姜的手如同老虎钳子一样,自己的骨头快断了。 疼痛让乔三成不由的惨叫出声,这声惨叫,直接把原本坐在外面喝喜酒的人们给吓了一大跳。 先是面面相觑后,乔母想到自家儿子娶时梅的手段可不是很光明正大。 不会是时梅趁着自家小儿子喝多了酒,对他干了什么事吧? 越想越害怕,顾不得其他,乔母把碗筷一丢,急匆匆的朝新房跑去,然后用力撞开门闯了进去。 紧随其后的,还有乔三成的两个哥哥和嫂子,他们后面跟着的是乔家的亲戚。 新房门被撞开后,就看到乔三成眼泪鼻涕直流的跪在新娘子的身前。 新娘子好像还拉着乔三成,仿佛在扶他起来,让他不要跪。 乔母见状,差点气了个仰倒。 自己从小宝贝的不得了的儿子,现在居然跪在女人面前,像什么话? 正要朝新娘子发脾气,可她定睛一看,眼睛嚯的一下瞪的滚圆。 原本应该是时梅的新娘子,怎么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变成了时姜? “你……你……你怎么在这?” 不愧是母子俩,连问的话都差不多。 时姜捏着乔三成的手并没有放开,施施然的在炕边上坐了下来,对着乔母点了点头。 “是啊,我也想问,我怎么在这?乔伯母,不如,你去问问时梅,或者我大伯母他们看看。或许,他们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也说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