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历劫我是认真的 “这话真好笑,任由你们打骂,任由你们磋磨,我就是你们的女儿?如果反抗了,那就不是了?如果我不是时姜,那你们觉得我又是谁呢?嗯……!?” 说到这时,时姜微微朝他们弯了弯腰,因为天色晚了,屋里的瓦灯却没开。 所以,在阴恻恻的房子里,加上时姜这张苍白没有表情的脸,时父他们三个人吓的差点尿裤子。 时姜见他们居然这般不禁吓,嗤了一声,站直了身子朝厨房间走去。 她刚才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时母要帮时小宝弄肉吃呢! 这具身体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上一口热乎的呢,正饿的前心贴后背,正好,这些什么肉菜,炖蛋,都便宜自己的胃了! 等时父他们三个人反应过来,时姜已经风卷云残的把中午剩下的那些肉菜全给扒拉个干净,走出来路过他们时,还打了个饱嗝。 时母想到自己厨房间里的那些吃食,顾不得对时姜的害怕,连忙跑过去一看,然后就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这个败家丫头,我这可是要吃三天的肉菜啊,全给嚯嚯完了!” 听到这个噩耗的还有时小宝,傻眼的瞪着光滑的盘子,哭丧着脸的喊道。 “我的肉,我的蛋呜呜呜好疼!” 只有时父,捏着自己还在抖的手,眼神要是能杀人的话,时姜可能都被他凌迟了几百几千遍了。 身为一家之主,他还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但是,刚才有那么一霎的时间,时父犹如动物一般的感觉到自己这个大女儿对他有杀意。 吓的他后背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现在回想,时父又觉得自己在多想。 自己这个大女儿,从小到大三棍子都打不出个屁来,怎么可能对他这个当爹的有杀意呢? 只是,时父忍不住会去想刚才时姜说的那番话。 若她真的不是自己的女儿,那她又是谁呢? 越想越害怕,时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也顾不得在厨房间里的时母和时小宝,直接扭头就出了门。 不行,他得去找人去去身上的晦气,最好去弄个护身符来。 要是真有什么妖魔鬼怪,也许可以抵挡一二。 至于时母和时小宝,此刻时父把他们早已抛之脑后。 这边时姜在家里大闹了一通,吃饱喝足后,就头枕着藤箱睡觉,听到关门的声音,也只是翻了个身子,根本没去在意谁出门了。 毕竟,在这家里,她也就待这么两天的时间而已,管他们是去哪里,高不高兴,开不开心。 而另一边蒋家,也在经历一场风暴。 蒋明亮在时姜走了之后,勉强维持着笑容,接了时莲回家。 到家后,拿着宝书宣誓后,原本吃饭时会有人灌酒,还有人来闹新娘子洞房的。 可是,大家伙都只是沉默的吃完饭后,就一个个的溜了。 只剩下蒋家的几个本家亲戚们,还留在蒋家,把今天在新娘子家里发生的事,跟蒋明亮的父母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听到时莲娘家发生的事,蒋明亮的父母脸色顿时很不好看。 原本蒋明亮要娶这时莲,他们就不同意。 可架不住这时莲不要脸,居然在结婚前就跟蒋明亮有了猫腻。 这让他们蒋家直接陷入了被动的局面,若是他们不答应时莲跟蒋明亮的婚事,时莲要是闹起来的话,蒋明亮恐怕得进局子。 这样一来,不光蒋明亮的前程毁于一旦,蒋家的脸面也得丢在地上被人踩。 没办法,蒋家父母只能捏着鼻子,同意了儿子和时莲的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 反正想着,等到时莲嫁到蒋家后,蒋母再好好管教也不迟。 只是,他们却没想到,这才第一天嫁到蒋家呢,时家就闹出这般的幺蛾子,还是当着蒋家的本家亲戚的面,这脸可真是丢到老家去了! 被本家的亲戚们说着,蒋父蒋母一脸的僵硬的挤出笑容来,点头说会好好处理这件事的。 然后也没留他们,天还没黑,就把这些来喝喜酒的亲戚全给送走了。 等这些亲戚一送走,蒋父蒋母就板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也没去理睬坐在新房里惴惴不安的时莲,而是把儿子蒋明亮给喊了出来。 “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蒋奋强板着脸,压着怒气责问道。 蒋明亮被父亲这威压一压,顿时额头的冷汗就流了下来,支支吾吾的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问你话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还想瞒着我?是不是嫌家里丢的脸还不够,还想接着丢?” 见蒋明亮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蒋奋强气得用力一巴掌朝茶几上一拍,原本放在茶几上的茶杯顿时被拍的跳了起来,在茶几上滚了一圈,啪嗒一下掉在地上,碎成了几瓣,茶水流了一地。 蒋明亮浑身抖了抖,再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自己跟时姜谈过恋爱后,又跟时莲勾搭在一起的事,跟父母说了个清楚。 当然,蒋明亮肯定不会说是自己见异思迁,喜欢姐姐,又喜欢妹妹,就算现在娶了妹妹,对姐姐其实心里头还是有点念念不忘的。 特别是想到今天时姜说话时的模样,蒋明亮脸上就不由的有些惆怅。 儿子的话,让蒋父蒋母听了,气的差点一个仰倒。 这时家真是好算计,姐姐没算计成功,现在让妹妹给算计成功了。 合计着,时家的闺女是嫁不出去了,就一个劲的在他蒋家的儿子头上使力? “告诉你那媳妇,以后没事,别给我回娘家。让她娘家那些阿猫阿狗也不要上咱们家的门,我嫌脏。” 蒋母恶狠狠的对着新房那边啐了一口,然后对儿子说道。 坐在蒋父蒋母身旁的蒋秀芬一脸的鄙夷,没想到那时莲之前还在她面前装的纯洁的如同白莲花一般。 没想到,居然是这般货色。 一想到自己之前还跟她挺好,蒋秀芬就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对时莲厌恶的要命。 时莲在蒋明亮坦白时,就悄悄地跑到房门口偷听,然后听到蒋父蒋母的态度,再从门缝里看到蒋明亮的妹妹那脸上赤果果的嫌弃和鄙夷,时莲然后眼泪就落了下来。 要不是时姜那么做,她今天根本不用受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