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怪胎。
我是一个幸运儿。
我与别人不同。
别人是平凡的。
而我的人生注定是不平凡的。
一切的始终都来自它。
我不能理解。
也一定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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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婴儿啼哭,到如今十三四岁,张平浑身早已没了年轻人的劲,他像是一坨死灰。
张平已经熟悉了一切,无论是那加1加1的提示声,还是这操蛋的世界。
张平后仰在板凳上,背靠在后桌的桌子上。
后桌提示道:“张平,别靠过来,快看不见了。”
张平似乎听不见这一切,他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从他明白他是怪胎的那一刻起,他无时无刻,都在想,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
讲台前的物理老师看到了这一幕,却不敢吭声,原因有二。
张平家里很有钱,他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毕竟他父亲可是这一带数一数二的地头蛇啊。
还有就是,每当看到他,都仿佛看到了一尊不可名状的,无可理喻的,不可言语的,邪神?
一下午过去了,张平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过,他盯着灰白的天花板,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张平没有同桌,同桌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转学了,张平只有后桌。
后桌叹气的看着他,她是一个女孩,长得很精致,而且对别人来讲她很自来熟的,却唯独对这样的前桌她升不起一丝一毫交友的感觉。
因为,当她每次看到他,她似乎都看到了一尊大恐怖,从张平灰白的脸颊上。
想到这,后桌打了一个冷战,抓紧收拾书包,逃命似的奔了出去。
最后一件自习,并没有人来管他,他们不敢管,也不归他们管。
很巧的是,此时,张平的父亲,真好出差了。
由此,张平迎来了史上最长一次的发呆。
一下午,一晚上,终于,在公鸡鸣啼之前,张平似乎是醒来了。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那双漆黑的双瞳,似乎可以吞噬万物,他那无比灰白的脸,似乎在那一刻变成了白纸。
恐惧、惊悚、胆寒、忧愁、惶恐、惊慌、不安似乎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展现在张平那一刻的脸上,他那面积有限的脸,似乎无法体现那么多的表情,于是乎。
他的面部肌肉被撕裂了,脸上冒出一层层的血,他的面容被拉伸的很是宽松,眼珠似乎都快瞪出来,舌头被伸到一个极度的长度,他的头发被挤到一边,似乎有不少头发因此被挤压掉落。
在那时,他的头部似乎变成了一种怪物。
这个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10多分钟,此时已经有人通过校门进入校园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