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韩大夫看了一眼老者,老者摇了摇头,韩大夫便将手中的注射器重新放下了。老者转身,看向林定国,道:“林先生,请恕我们无能为力。”说完,转身对着韩大夫道:“小韩,收拾东西,我们走!”
林定国看到上京最好的大夫放弃了对儿子的治疗,赶忙抓住老者的胳膊,哀求道:“顾老,您大人大量,小孩子说的胡话不要在意,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顾老,求您了……”
顾老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缓缓的开口,道:“林先生,医者仁心,身为一名医生,治病是我首要的责任,孩子病痛之言,我当然不会去计较的,但是说实话,这个病,请恕老夫无能为力啊!”
听到顾老所言,林定国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呆在了原地,顾老都没有办法,难道就让四人等死吗?
回过神来,他发现顾老已经走出了房中,便是奔出房门,又一次拉住老者的臂膀,哀求道:“顾老,我给您钱,一千万,不,一个亿,十个亿,只要您能治好我四位子侄,我给您十亿,求您了,顾老……”
顾老心中意动。
小儿子刚从美国毕了业,拥有一项专利在手,想自己创业,但是需要至少一亿的资金用于购买生产设备和开拓市场。大儿子和自己都是医生,二人虽然医术高超,但却很是清廉,对于患者家属递过来的红包一概不收,最多,也只是答应患者病愈出院后一起共餐罢了。面对着金钱,无人可心静如水,但奈何此病例他从来不曾见过,对于治疗,当然也是力不从心了。
摇了摇头,顾老的目光投向林定国,道:“不是我不治疗,此病实非我可以治愈啊!”
“四个人,共同的症状是全身疼痛,但每个人又有不同的发病区域,林放心脏疼痛;林达头疼,嘴唇更甚;陈江四肢疼痛;陈海是口腔与气管疼痛。四人四种病症,提取样本检查反馈的结果,却是看不出丝毫的组.织病变,而或是感染病毒的症状。这种情况,我行医数十年,却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顾老缓缓说完,忽然眼中精光一闪,似有所悟,看着林定国道:“这是病,但也有可能,不是病……”
林定国听着顾老那无奈的叹息,心彻底黯然下来,但当听完顾老最后一句话,旋即,仿若黑夜中漂泊在大海的孤舟找到了导航灯,心中那熄灭的火焰,腾一下便是燃烧起来,“顾老,您说,这是病也不是病是,是什么意思?”
“是病亦非病。我只问你一句,你们南宫世家最近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听到顾老问话,林定国想到了那件事,但他旋即否定了。
忽而,一个人的身影进入了他的脑海。此人样貌不俗,冷峻而机智,翻手指点商海,覆手纳取万金。
这个人,正是赵毅。
但是,他否定了心中的想法。
赵毅在商海可谓叱咤风云,无人匹敌,但若说赵毅害的他的子侄凄惨如斯,却是万不可能的。一则作为大哥的林定国了解赵毅,后者是一个十分正直的人,就此一点来说,已然可以排除赵毅的嫌疑;再则,赵毅现在已经是一个残废了,即便是有这心,也是没此力了,更遑论说医生已经排除了中毒的可能。
想到这里,林定国道:“顾老,实不相瞒,最近我们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啊。前几天发生过一件事,就是小儿和赵毅这家伙有点矛盾。除了这事,我再想不起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您老了,顾老,求求你了,救救孩子们吧。”
看着那神情尴尬的林定国,顾老心中冷笑,但豪门恩怨不是他一个大夫可以掺和的,便也就不去仔细斟酌,说道:“此病,中医应该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一切,看造化吧。”说完,走下了楼梯。
果不其然,顾老走后不久,上京最好的中医大夫,年逾八十的庄文忠,也是放弃了对四人的治疗。
此刻,林氏家族那浩大的庄园内,可以说是人声鼎沸了。
林放所住的房间外的走廊中,父亲林定国和母亲何翠翠听着儿子传出的那如狼嚎的声声惨叫,满面愁容。
忽然,林定国咬牙切齿道:“如若让我知道是谁害得海儿如此凄惨,我一定会灭了他全家。”那阴冷的口吻,便是何翠翠听了都有些浑身生寒。
她急忙拉住林定国的胳膊,哭着道:“老公,你不要再做傻事,海儿已经这样了,我不能失去你啊!”说完,趴在林定国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千门,华夏传承上千年的门派,立有门主一人,门主以下有黑莲和红花二使,各带领二十六名成员。这千门之中,门人以精通千术而闻名,最是擅长各样赌中花样。
这最早在周代就有史书记载,刚开始叫赌,也叫博,乃是一种游戏。后来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逐渐衍生创造出了木牌,骰子,牌九,到后来的麻将,再到后来的扑克等等的各种花样。
“开始吧,祝你们旗开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