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苏彧起身,说道:“去会会他。”
而这边,别苑中。
十七听到房中有穿着衣衫的窸窣声才开门进去。
看着赵晚楼已经穿戴完毕后,说道:“姑娘,大人等你多时了。”
赵晚楼拧眉,想到赢夙昨夜做的事情,不由的说道:“你怎么不早些叫醒我?”
“大人不准。”十七笑着说道。
赵晚楼闻言,眉头几乎拧成了一团,便朝着房外走去,因着十七的进来,赵晚楼并没有梳妆,一头散着的青丝就走出院落。
刚刚走出垂花门,就见一袭白衣的男人坐在小花园中的石桌旁,桌面上还摆放着两碟点心。
赵晚楼从来没有见过赢夙穿着白色锦衣,莫名的,今日的赢夙没有往日的深沉,反而带着一股温雅。
“过来。”赢夙看着那姑娘一直盯着他看,唇角微扬,朝着姑娘招了招手。
赵晚楼有些僵硬的朝着赢夙走去,在他身边坐下,说道:“大人心情很好?”
赢夙直接把手边略带泛黄的信笺推到赵晚楼的面前,说道:“看看。”
赵晚楼从信封中取出信笺,看到信笺上的内容时,神色越来越凝重,相隔小会儿后,赵晚楼看着放下手中的信笺,说道:“这么说来,赵苏彧出现在赵家,也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我大伯根本就不知情。”
“真是有趣,也不知是谁花费这么长一段时间下这么久的一盘棋。”赢夙收起信笺,唇角隐隐带笑:“看来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操控东越。”
赵晚楼闻言,就想到了前世容安帝对赵苏彧的依赖,神色又是沉。
“大人打算如何?”赵晚楼问道。
赢夙笑了笑,说道:“这好像,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不过赵家本就是北镇抚司的对手,我也不会看着赵家如日中天下去。”
赵晚楼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她不由的想到,王氏是因为她母亲的关系才落的早产,因为王氏的早产,她那真正的堂哥才没了命活下去,从而赵苏彧才代替了她真正的堂哥。
她是不是能够猜测,她的母亲也是这场局最开始的一颗棋子?
若是真的,赵晚楼不寒而栗。
十几年前就开始部署棋子,那背后之人是不是也太可怕了?
“在想什么?”赢夙看着小姑娘面色不太好,又安抚道:“你放心好了,你担心的不会发生。”
“大人。”赵晚楼突然喊道:“你说,我母亲前来东越和亲,会不会从那个时候,我母亲就是这背后之人的第一批棋子?”
赢夙挑眉:“什么意思?”
赵晚楼刚要说什么,就见楠山走进,说道:“大人,赵苏彧求见。”
赢夙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冷意,他看了一眼赵晚楼,说道:“等我。”
说完就起身往外院走去。
赵晚楼双手慢慢紧握,这一切,她一定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