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又响起参差不齐的脚步声。
赵晚楼放下筷子,嘴角噙着淡淡的冷意,拿起一旁的锦帕漫不经心的的擦着嘴角。
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夜怒火中烧差点打死赵晚楼的父亲,赵循。
“见过老爷。”幽兰与弄竹齐声道。
赵循微微颔首,直至走到主位上坐下,看着挺直脊梁又消瘦的背影,眼中的复杂之色一晃而过。
“越发不懂规矩,没见你父亲来了?”赵循冷声道。
赵晚楼把手中的锦帕轻轻仍在桌面上,又拿起竹筷:“父亲自来是为民升冤的清官,怎的到了自己女儿头上,却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女儿行了苟且之事?是父亲关心则乱,还是父亲从来就认为女儿是个不知廉耻之人?”
赵循一噎,倒是没想到气消大半后迎来的是大女儿的质问。
“想来女儿的为人父亲比谁的清楚。”赵晚楼说着轻轻一笑:“只是父亲也没有想到女儿会让你如此失望吧。”
赵循欲开口之时,又被少女抢先:“姜宋锦与赵怀月早已暗度陈仓,是吧父亲。”
弄竹与幽兰为之一振!
“你……你知道?”赵循惊讶时内心震撼着,他也是事后才得知,也庆幸这个女儿还活着。
赵晚楼转身看着主位上的男人,莞尔一笑:“女儿不仅知道赵怀月与姜宋锦暗度陈仓,女儿还知道赵怀月小小年纪肚中就有了姜宋锦的种。”
“你说什么!?”赵循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冷冷的凝视着一脸病态的大女儿:“你再说一遍?”
少女唇角一动,幽冷的眸子闪过一丝狡诈之色:“父亲若不信,大可找大夫去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