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着云挽月说什么。
夜北澜就笑着看着易舒言道:“这是我夫人,我姓夜,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在大夜,姓夜的人不多,都是皇亲国戚。
当然,这姓夜的人,也是有区别的。
毕竟不是谁都是王爷。
易舒言看着云挽月的眼神之中,有一些遗憾,但是他很知趣,这会儿就道:“夜公子和令夫人瞧着和璧人一样,一看就是天作之合。”
夜北澜笑了笑:“多谢。”
“不知道易公子这边用不完的柴火,可否卖我一些?”夜北澜也问了一句。
易舒言笑了起来:“这柴禾本也不是我的,是往来路过的人存在此处的,为的就是下雨的时候,能应个急。”
“公子想用,随意取用便是,等着回头雨停了,多放一些柴在此处就好。”易舒言继续道。
两个人正说着话呢。
安王的属下程福山就走了过来。
这程福山的个头高大,脸上还带着一道骇人的疤痕。
他大步走过来之后,就对着易舒言冷声道:“你等速速从此处离开,这处火堆,被我家主子征用了。”
夜北澜和云挽月两个人听了这话,都皱了皱眉。
菱心当下就不满了起来:“你这个人可真是奇怪,这火是我们生起来的,凭什么让给你们?”
“就是这柴,也是先到者得,你若是想要,就学着这位公子和姑娘客气一些。”菱心冷哼了一声。
“公子,咱们的柴就是不给他们!”菱心气恼的道。
“我家主子吩咐了,你们就得让,要是不让的话,别怪我们没提醒你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程福山冷声威胁着。
云挽月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
这程福山能给安王当手下,估计平时的时候缺德的事情也没少干。
说话间,程福山也不客气,直接就喊来了人:“来人,把他们给我赶走!”
至于站在一旁的夜北澜和云挽月,已经被程福山给忽略了。
易舒言也是有随从的,此时随从也都冲了出来,护在了易舒言和菱心的前面。
眼见着两方的氛围越发的剑拔弩张。
夜北澜开口了:“这火,本来就是这位公子生的,劳烦你回去告诉兄长,这样做不妥。”
程福山看了一眼夜北澜。
他到底是个做属下的,纵然心中看不起夜北澜,但是明面上也不敢顶撞夜北澜。
所以就回去找了安王。
没多大一会儿,安王就过来了。
他看着夜北澜,语气不悦的说着:“这件闲事你最好不要管。”
夜北澜道:“父亲派我们出来办事,不是让我们来生事端的。”
“若是因为路上的事端,影响了我们要办的事情,就算是你,也承担不起。”夜北澜冷声道。
“怎么?你是执意要和我作对了是吗?”安王眯着眼睛看着夜北澜。
这个小崽子,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安分了。
夜北澜道:“不敢和兄长作对,我只是规劝兄长。”
这边闹了起来,一直在暗中瞧着这一幕的夜锦朝,也往这般走了过来。
他的声音温和:“大兄,还请你息怒,路上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会有人如实报给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