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闻言点了点头说,“也好,反正两日后儿大婚,你总归得回来吧?”
姬这时却朝姬昌以及石博伦道,“方才我在门外听闻大仙也要和大哥一起去朝歌,那时路途之上,时间多的事,大哥又何须急在一时?”
石博伦一听这话顿时心下一凛,姜子牙闻言也是干咳几声,不想这姬心细如尘,居然能想到这点。
姬昌闻言也觉得有些道理,不过他尚未来得及开口呢,王崇阳就朝姬笑道,“道者,持之以恒也,你大哥刚刚入门,必然需要持之以恒的听教,岂能三心二意呢?”
姬一听这话,顿时无语,石博伦立刻也附和道,“是啊,我刚刚才入门,好多东西都要勤加练习呢,我就暂时住在太师府了,等姬大婚之时,我再和大仙以及太师一起前去就是了!”
姬不再说话了,姬昌朝王崇阳和姜子牙一笑道,“那如此……我就先告辞了!”说着朝姜邑道,“邑儿,再过两日,你就和儿是夫妻了,你有何话要和儿说?”
姜邑而言摸着脑袋想了半天后,朝姬道,“希望你以后能开心点,别整天愁眉苦脸的!”
姬愕然地看着姜邑,姬昌却哈哈大笑道,“这点,你和你未来婆婆说的一样,儿这小子,从小就心事重,小孩子没有小孩子的样,这点的确不好,以后你和儿成亲之后,要多加劝导他才是!”
姜邑闻言一点头道,“嗯,我会的,您放心!”
姬昌一听这话,又是哈哈大笑,朝姜子牙道,“邑儿和儿在我看来,还真是天生一对,都一样……人小鬼大!”
姜子牙闻言也是哈哈一笑,随即送姬昌、姬和姬旦父子三人出门。
等姜子牙再回来后,却愁眉苦脸了起来。
王崇阳见状不禁诧异道,“你现在和西伯侯也算是儿女亲家了,为何愁眉不展?”
姜子牙却说道,“我愁的不是这桩婚事,而且二公子和邑儿成亲当日,只怕石博伦要去见侯爷夫人,那时候一众世子的弟弟都在场,只怕这石博伦会露了马脚啊,况且这侯爷夫人也是聪颖的妇人,只怕她那一关都难过!”
王崇阳闻言心中一动,随即看了一眼石博伦道,“你今日的表现不错,等去了朝歌,也需要如此表现才行!”
石博伦则担心道,“那个二公子姬,好像对我有所怀疑,要不他大婚之日,我找个借口不去吧,赶紧离开西岐,去了朝歌,应该就没什么人现端倪了!”
姜子牙则朝石博伦道,“世子是西岐出名的孝子,如今就要去朝歌了,夫人要见世子,你不去,已经有些反常,如果二公子大婚之日,你还各种推辞,只怕二公子更加怀疑!”
石博伦叹道,“那可如何是好,我现在看到二公子看我的眼神,我都浑身不自在,到时候万一露馅,可不是麻烦了么?”
姜子牙则抚须道,“如果只是二公子或者侯爷和夫人现,倒也没什么,到时候我们只需要解释一番,再有世子出面说清楚,侯爷应该不难理解,只是这帝辛向来生性多疑,对诸侯又格外的猜忌,不知道在这西岐境内还安插了多少眼线呢,若是让这些朝歌的爪牙知道了,传到帝辛的耳朵里去,那可就是西岐大祸临头之时了。”
石博伦连声道,“我也是西岐人,我也不想害了西岐的百姓乡亲啊!”
王崇阳沉吟了半晌之后,这时朝姜子牙和石博伦道,“如今之际,也只有一条计策了……装病!”
姜子牙和石博伦闻言都不禁愕然地看着王崇阳道,“装病?”
王崇阳这时朝姜子牙道,“你先安排人手出去散播谣言,就说伯邑考此次去朝歌,有去无回之类的,最好是变成儿歌,传的街知巷闻,到时候石博伦装病,就说是听了这些传言,忧心忡忡,所以搞的身体很不舒服,那时候就算是说错了一句半句话,想必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
姜子牙闻言立刻拍手叫好道,“不错,世子向来给人文弱的感觉,如果世子知道自己去朝歌有危险,忧虑成病,相信就算传到了帝辛耳朵里,他想必也只会是当成笑话来看,对西岐更是放下戒心呢!”
王崇阳又取出一粒药丸,给石博伦道,“你吃下这颗药丸,三日之内会脸色白,体弱多汗,三日后我们就在去朝歌的路上了,那时候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石博伦一听这话,立刻接过药丸,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