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秦亦程提着橘子出来。
见褚采薇凶巴巴的，心里稍微咯噔了一下。
但仔细一想，她都睡着了不太可能记得。
“秦亦程！”
“嗯？”
“你拍视频了？”
“什么视频？”
褚采薇冲上来逮住他就掐：“我撒酒疯的视频，给我！”
“要被你掐死了，你先放开我。”
“你不准跑！”
“我跑我是狗！”
“你不是吗？”
褚采薇心里犯嘀咕，就像我家的大金毛。
秦亦程翻了翻手机，他早就把末尾的剪辑出来保存在电脑里了，喊爸爸自然不敢给她看。
“传给你了。”
褚采薇这才背对着他，点开手机看起来。
然后，她就看到了自己离开龙虾店，满脸红彤彤，缠着秦亦程问喜不喜欢她，多喜欢，搞怪的视频了。
褚采薇脸蛋蹭的一下就红了！
脚趾恨不得将水泥地给扣出个三室一厅！
“秦亦程！”
她刚转过身，秦亦程已经不见了。
她急忙跑回操场，势要将秦亦程给干掉，先问问他有没有上传，然后在考虑要不要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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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程找了个角落，掏出电话。
找到昨天保存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随后，电话接通。
“唐女士你好，我是秦亦程，昨晚你给我发过私信的。”
“兄弟，我是男的！”
能听出来，电话另一头很无奈。
秦亦程嘴角一抽：“不好意思，我还以为……”
“没事，习惯了。”
唐小毛，听起来确实像个女生的名字。
唐小毛略感无奈：“兄弟我可是等你一上午了，你再不给我打电话，我就要主动打过去了啊！”
电话另一头，听上去有点沙雕的感觉。
秦亦程：“本来昨晚打过去的，太晚了就没打，主要想了解一下关于工会的情况。”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唐小毛，盛夏文化传媒公司的CEO。”
CEO？
秦亦程记得CEO、总裁董事长是同一个人吧。
骗子？
他看了眼手机，但仔细想想又没必要。
如果是骗子，要押金他跟对方扯犊子，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就行了。
但是，现在CEO这么没逼格吗？
亲自打电话给他一个小网红？
“盛夏文化传媒公司，我看看，确有其事。”
“兄弟，我不是骗子。”
唐小毛哭笑不得：“我先问下你背后是不是有团队啊？九天圈粉三百三十多万，牛的啊，并且粉丝粘性很高，简直是第二个代古拉k啊。”
他记得代古拉k，好像是一个月涨粉一千万吧。
论速度不算最快的。
今年上温婉半年地下停车场的一段《guciguci prada》舞蹈，一天时间就收获百万关注，一周之后破千万，成为抖音上涨粉最快的网红。
可惜，凉的也快。
另外一个签约公司刚准备签就凉了，帐号也被封杀了，只能说世事无常吧。
这个流量时代，什么都有可能。
“没有团队。”
“你确定没有团队是吧？”
“对啊。”
唐小毛认真的说道：“其它的我不保证啊，但公司绝对会给你最大的扶持，我们先不谈签约的事情，你可以跟我合作试试看，你拿出点东西，我呢给你最顶级的流量，然后我们再签约。”
“贵公司准备捧我？”
“任何一个公司都喜欢有潜力的合作伙伴，我看过你的作品，都是精品，网络视频就是为你这样的选手诞生的，但再好的作品也需要伯乐啊，你懂我的意思吧？”
有些话其实没必要说的那么明白。
懂就行了。
“我在军训要集合了，给我两个小时，中午给你答复。”
“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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