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明显了,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思?这家伙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能找到家。”袁静气哄哄地加快了脚步,很快便将秦铭甩在后面。
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女人了?
有关男女之间的事,对于秦铭来说确实是一块短板。说白了就是情商低,而且低得可怕!
将袁静送回公司,秦铭立即找了一个借口赶紧离开,他真怕这女人哪股火不对,烧到自己头上。
出了袁氏医药公司,秦铭转身到了一家旅馆门前。
看着并不算大的门面,秦铭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当初辍学回来打工,为母亲凑钱看病,孤身一人来到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找工作,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一天到晚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
最后还是这家旅店的老板好心收留了自己,在这里白吃白喝住了将近半个多月,人家不但一分钱没要,反而临走时还给了自己一些生活费。
每当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秦铭心里不禁一阵酸楚,对于人家这份恩情,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老话说得好,吃水不忘挖井人。
知恩莫忘报,这是做人的根本!
“荣芳婶,在吗?”秦铭说着,伸手推门进了旅馆。
“呀!原来是秦铭啊。”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笑着迎了出来,“看看这小伙子几个月没见大变样啊,多帅气,多精神。现在还在废品站上班呢?”
“不在那上班了婶子,我现在回家了。”秦铭显得十分亲切。
“对对对,回家好回家好。回到家里照看好你的母亲,要不她一个人在乡下无依无靠,也不能让人安心。”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
按理来说旅店来了客人,都是桑贵叔出来接待,今天怎么没见到人呢?
难道出门了?
不对啊!这么晚了他能上哪去,这么大岁数了。
一边往里走,秦铭一边不断地向四周打量。“荣芳婶,我怎么没看见桑贵叔呢?他干什么去了?”
见秦铭问起自己的丈夫,赵荣芳脸上显得有些不自然。“没……没什么,他出去办点儿事,一会儿就回来了。”
赵荣芳说着便招呼秦铭落座,自己忙着为秦铭倒水。
两个人彼此闲谈,眼看钟表上的时间都快到凌晨十二点了,可依然不见桑贵叔的身影。
此时的赵荣芳坐在椅子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眼睛时不时打量着墙上的钟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荣芳婶,你怎么了?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没出什么事。”
赵荣芳虽然嘴里不说,但是脸上却显得很是着急。
“婶子,咱们都不是外人,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没准我能帮得上忙。”
“这……”赵荣芳看了一眼秦铭,脸上透着一丝犹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