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么办?能怎么办,秦阳那老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肯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秦天鹰看着秦霄离开的方向,冷笑道:“不过暂时先隐瞒实情,以秦阳的臭脾气,恐怕会直接和秦霄翻脸,到时木已成舟,祖孙二人梁子是结定了!”
秦玉山闻言眼中也闪过寒芒:“敢动我未婚妻,迟早要他好看!族比将至,那便先废了他!”
……
秦家客堂,秦阳老爷子坐在主座,秦霄站在客堂中,身后的秦雨紧紧拉着他的衣角,有些不安。
气氛很压抑,感受着来自秦雨的紧张,秦霄皱了皱眉,望着前方的便宜爷爷道:“有什么事?没事我就走了。”
刚刚他带着秦雨离开,刚想安慰一下秦雨,便被下人带了过来,一来就没有什么好脸色,让秦霄也有些不悦。
他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一副审判犯人的样子。
“你还有胆子说!”
秦阳老爷子脸色难看,秦霄将杜家小姐打成那个样子,着实有些重了,这让他很难给杜家一个交代。
“我做错什么了吗?”秦霄握着秦雨的小手,直视秦阳。
秦霄的硬气让秦阳愣了愣:“你把杜月打成那个样子!还没做错?”
“怎么,是不是很严重,一张脸都要肿几天吧。”
秦霄语气淡漠,气得秦阳浑身发抖,秦霄还从未这么放肆过,不由让他怒极:“小小年纪,辣手摧花这一手倒是做的不错,还学会打女人了!”
“辣手摧花?就她也算是花!?”秦霄闻言哈哈大笑,实在是懒得和秦阳废话,拉着秦雨转身就走。
与此同时,他那淡漠的声音也传来:“不得不说,我有些失望,受了气还要面对自己爷爷的指责,呵呵,以后我和秦雨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混账小子!”秦阳闻言金刚目怒睁,一巴掌拍在右手边的茶桌上,浑厚的元力,将茶桌瞬间摧毁得四分五裂。
秦霄刚走,福伯竟然来了。
只不过福伯原本和蔼的模样,此刻已然消失无踪,冷着脸指着秦阳的鼻子破口大骂:“秦阳你个老匹夫,别以为你是主上的父亲我就不敢骂你!不弄清楚事情真相,就贸然责难少主,你一身岁数活到狗身上去了!”
秦阳望着福伯,此时也有些蒙了:“叶兄,此话怎讲?”
“和你没什么好讲!我知道你很担心主上,但是如果就这么颓废下去,就算是百年千年,你也帮不上忙!
与其每日瞎担心,不如多关心少主,我告诉你,只有少主能够找到主上,如果你和少主闹掰了,这辈子也就别想见主上了!”
福伯一口气说完,气也消了不少,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颓然地叹了口气,落寞离开了。
耳边还在回荡福伯的话,秦阳愣在当场,痛苦地闭上了双目。
良久,他才支撑着站起,大步走向屋外:“叶兄说得不错,与其在这里颓废度日,不如去做一些事。”
秦阳身上的萧索荡然一空,一双虎目闪烁着精芒:“那就先从这件事开始,按照叶兄所言,这件事并不像明面上这样……”
“来人!”
秦阳叫来下人,命令道:“将秦天鹰、秦玉山给我叫来,我要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