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样温柔顺从的小羊羔,却被宋家的人害死了,后来才有的她。如果不是宋家人的咄咄相逼,也不会有现在的“长孙天真”。
现在,宋清却在指责她,是条隐藏的毒蛇?
这还在很是可笑。
面对苏幼青的讽刺,宋清没有接话。
“罪臣不明白,太后娘娘是怎么做到的?”
宋清没有顺着那个话题,继续往下,而是又问道,“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些谋划的。如果说,小女的病情是娘娘的手笔
小女之前去过扶疏台,娘娘如果想要对她下手,是有机会的。那孟时任呢?娘娘又是如何说动他,如果跟他联系的?孟时任那样的莽夫,可不是娘娘随便几句,就能说动的。还有就是,那个突然钻进我宋家的藏宝库,发现龙袍的飞贼。向来那个飞贼,也不是什么意外。娘娘又是如何安排飞贼,又是如何知道我宋家有龙袍?”
此刻宋清有太多想要问的问题。
从他发现,自己落进了某个圈套里。
从他发现,宋家已经无力回天。
从他被关进这里,他就一直在想这些问题。可是不管他怎么想,都觉得单凭“长孙天真”的本事,是办不到这些的。
能办到这些,那就不是长孙天真。
所以他动用了宫里最后的力量,将想要见她的消息,传给了他。
“还希望娘娘看在罪臣就要死了,给罪臣一个明白。”宋清道。
苏幼青今天过来,就是准备给宋清一个明白的。
他这样聪明了半辈子的人,如果不给他一个明白,怕是死不瞑目。
“你说的没错,宋婉书病倒,的确是哀家的手笔。关键点,就在那杯茶水里”苏幼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