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景玉说完,侯婉儿一下子将他的手甩开。
“瞳?又是瞳?景玉,那位瞳公子将你害得还不够惨吗?你怎么刚从鬼门关逛了一圈回来,别的都不问,就只知道问那位瞳公子?你……”侯婉儿站在床前,脸色复杂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侯景玉。
“婉儿,不是那样的……我的伤,跟瞳没有关系……好婉儿,你就告诉我吧,瞳现在到底怎么样了?父亲有没有为难他,他现在……”侯景玉去抓侯婉儿的手,被侯婉儿躲开。
“被关在柴房呢,暂时死不了!”
侯婉儿侧过身,咬牙道。
说完,又想起之前从她爹娘那里偷听到的事。
她低着头,咬了咬嘴唇,偷偷地看了眼床上的侯景玉,眼睛里闪过犹豫。
“景玉,我问你件事。”随后,侯婉儿抬了抬下巴,说道。
“什么事?”
侯景玉听说瞳被关在柴房,便知道瞳暂时没事。
估计,他父亲也是看着他重伤未醒。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可以再谋划谋划。说不定真能消除父亲对瞳的误解,将瞳留在侯家。
“你怎么又走神了?”侯婉儿跺了跺脚。
“啊,我……”侯景玉开口。
“算了,我就直接问吧。瞳公子跟咱们侯家,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是不是也是大伯的儿子?”侯婉儿问道。
“什么?”
侯景玉呆呆地望着她。
……
在苏幼青跟瞳被关进柴房的第五天,侯敬望来了。
侯敬望让人把柴房的门打开后,便让跟着的人都退下。
他就站在门口,也没有进来,只是板着脸,斜着眼睛看着坐在地上的瞳。
“让她出去,我有话要跟你说。”侯敬望飞快地扫了眼站在旁边的苏幼青,冷声道。
瞳在他说完后,只是抬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又低头雕着手里的木头。他这次想要做一只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