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玄看着林少监带来的人,三男两女,此刻的他们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跟害怕,如同住在猫的隔壁的老鼠,惶惶不可终日。
云玄只需要看上一眼,马上就能读出他们此刻的想法。他们的服饰虽谈不上凌乱,但绝不整洁,尤其是脸上的巴掌印格外的出彩。
显然这是林少监把自己的怒火宣泄在他们的身上,看着他们那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云玄并没有觉得可怜,或者说,在这乱世中生存,谁都是可怜人,谁也可怜不了别人,因为我们都是苦命人。
没有帮助别人的实力,就不要随意可怜别人。更何况云玄今天就是为他们来的,给自己的侍女讨一个公道,他们的可怜不足以消除云玄内心的怒火。
“还不快滚过去给四皇子陪个不是,一群下贱的东西”林少监大声的厉喝着,顿时,这群下人齐刷刷的滚了下来。
“四皇子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几人拼命的给云玄磕头,指尖发颤,喉咙发紧。
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拼命的磕头,借助磕头来消除内心的恐惧。
“求饶,饶命,当你们欺负阿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你会如同死狗一样跪下来,摇尾乞怜,求我放过你们”
云玄冷笑,平静的脸上罕见的露出笑容,只不过在这些奴才的眼中,这是残忍的笑,令人毛骨悚然。
云玄冷漠的看着这些人苦苦的乞求着,额头处都有着血渍,可见这些人内心是多么的恐惧跟害怕。
但这不是云玄要选择原谅他们的理由,羞辱,殴打了别人之后,最后承受不了后果,轻飘飘的流几滴泪,跪下来磕几个头,卖卖惨,就想拍拍屁股,怎么可能。
这个时代的法律不保护着这群奴才,相反的,对他们更加约束。只要云玄想,不需要任何理由,都有权力处置他们,生死一念间。
这就是权势。
“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大发慈悲,饶了奴才这条狗命”
太监们浑身颤抖,泪流满面,眼神中一片死寂。就在刚才,林少监命人找到他们,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顿暴打,等到林少监气消了再知道原委。
原来那个傻子皇子不仅没事,还恢复正常,更要命的是变得更加的强势,轻描淡写间更是逼得少监大人跪下来行礼。
就连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侍童,此刻被打的奄奄一息,只剩一下一口气在那瑟瑟发抖。瞧着架势,不在床上躺着十天半个月,连走路都是个问题。
“慈悲,哈哈哈”云玄仿佛听见了一个笑话,大笑起来,满脸愤怒,打别人的时候就不知道慈悲是什么,道歉的时候就想起慈悲了,真是放你娘的屁。
“慈悲是什么,本皇子不知道,但残忍是什么,本皇子可以让你们见识一下”目光如锋,一一扫视着这些太监,看着他们有的吓得瘫痪在地,云玄露出洁白的牙齿。
“算了,我还有事,没时间陪你们,这次的事本皇子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你们五人,围成一个圈,第一个人打第二个人,第二个人打第三个人,其次下去,打的让我满意了,你们的狗命就保住了。”
云玄没想过要杀他们,不是慈悲,而是没有意义,没有他们还会有别人。落井下石,欺负更弱小的人,这都是很常见的操作,哪个时代都是这样的。
这就是底层之恶,只要有生活在底层的人,这样的事就会出现,杜绝不了。
云玄要做的就是拼命的往上爬,爬到更高的位置,让着天下人也不敢欺负自己,听到自己的名字就会恐惧,看到自己这张脸就会害怕。
要是像这样见到一个下贱的东西就杀一个,那多累得慌,云玄只是漠视,不是杀人狂魔。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