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厉年果真调低了温度。
他头发还是湿的,身上有清新沐浴露的香味,应该又洗了一次澡。
想到他为什么洗澡,夏初锦半张脸埋进被子里。
陆厉年长臂一伸,将夏初锦捞进自己怀里,道:“以后再拿这种事情惹我,下次,我可没有这么好的耐性。”
不知说的是她,还是说的她做的那件事。
夏初锦也没脸再问了,闷声嘀咕:“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陆厉年道:“五年了,初初,谁都会变。”
夏初锦愣了一下,是啊,五年了,谁都会变。
……
夜深,陆厉年睡得正熟,夏初锦忽然睁开眼睛,轻手轻脚的坐起来,撩开陆厉年的衣袖,看向他的手臂,不知道在看什么。
但旋即眼底滑过一抹失落。
他胳膊上什么也没有,但正因为什么也没有。
夏初锦笑了笑,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该是什么心情。
而一向睡眠浅,警觉性很高的陆厉年,居然没有注意到她一系列的动作。
……
与此同时,酒吧。
时寒山已经喝了五瓶酒了,整个人醉醺醺的,他想起夏初锦被那个男人带走的时候,抓起酒瓶子怒的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