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魔灵是人的话，此时的它一定会歪着头奇怪地看着张律。
它又不是人，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来来回回，那位长老的课程也听得差不多了，就连魔灵也感觉听腻了，毕竟它的学习能力和理解能力比起人类来说要高很多。
为了能够学到新的东西，魔灵拉着张律在皇宫里面逛了好多圈，但是他们的运气像是用光了一样，因为其他在皇宫里面授课的长老和修士的水平比起原先的那位长老可以说是远远不如。
在这样的情况下，整个皇宫大体的地图几乎被他们熟透了。
看着兴致勃勃地玩着的魔灵，张律感觉自己成了陪玩。
是的，是玩，理解得再好魔灵又不能够拿着它们来修炼。
有些时候魔灵都不知道自己学这些东西来干什么，不过它自己开心就好。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开始打皇宫里面的功法的主意。
不是那些会在课堂里面教的，而是在纸上和玉简里面记录的功法。
或许是因为这里是皇宫的关系，用玉简记录的功法很少，大部分是记录在纸张上，然后编撰成书籍的。
按照道理说作为鬼的他们是不能够接触到实物的，但是情况出乎张律的意料。
-----
在昏暗以凡人的肉眼绝对不会看见任何东西的高楼内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籍。
很难想象究竟是谁设计并建立了这么高的书架的，先不说怎样才能够从如山的书海中找到自己需要的书籍，单单是飞上高层的书架就会令那些作为伪灵根修士的皇宫贵族头痛不已了。
按照道理来说，存有这么多书籍的宝库应该会经常有人进来查阅资料才对，但是经过他们这些日子的观察，这个地方鲜有人迹，就算是偶尔有人走了进来也是失望而归，被繁杂冗余的图书所埋没，生却一股恐惧之心，然后再也不敢入内了。
当然，造成这一切的结果还有一个答案。
黑暗中，一个小球静静地听在了书架面前，在它的精神力作用下一本书被小心翼翼地从拥挤的书架上缓缓地抽出。
在安静的环境下“沙沙”的声音显得如此刺耳。
“我还以为鬼是不能接触到实物的呢！”张律深深感觉自己受到了某种自以为是的欺骗。
被魔灵念力把控的书被放平了些，张律感到这个小黑团子似乎将“视线”转向了自己，用某种轻蔑的眼神告诉他：是你太笨，太懒，从来没有研究过鬼魂如何与凡间物体接触的课题。
总而言之，张律接收了魔灵能够和实物接触的事实。
魔灵把书竖起来，好让张律也一起来看。
张律心里感觉暖暖的，虽然他与魔灵不能直接交流，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魔灵真的是一个暖心的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