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初乔逸笙问他的，那会儿他快要毕业了，而她还在读大一。
‘有。’这是当乔逸笙问出那个问题够，他不经大脑思考下意识脱口而出的一个字。
而当时眼前浮现的人影，便是景妤。
余暮深深邃的眸子不知望着哪一处，没有聚焦，眉头紧蹙在一起。
直到小西瓜暖乎乎的小手拉住他的手指，轻轻地晃了晃他：“爸爸，你怎么啦？”
“没事。”余暮深很快回过神来，眼神似乎有一瞬间的慌乱，片刻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挪开步子，在身后的沙发上坐下。
“你过来。”
也不顾还剩几分钟的罚站时间，他坐下后就招呼了小西瓜去他身边。
小西瓜很敏感地察觉到爸爸心情有些低落，便乖乖地走过去再他身旁坐下。
父子俩默契得谁也没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待了几分钟。
“爸爸，”忍不住的小西瓜抬起头看着余暮深，“小鱼是不是麻麻？”
一张白白嫩嫩的小脸上透着不符合年纪的认真，眼神也是满是坚定。
余暮深与他对视，看着小西瓜格外纯真清澈的眼神，他竟然有一丝被人看透的恐惧感。
他抬手摸了摸小西瓜的脑袋，眼底泛着柔光，“小孩子不要管那么多。”
小家伙脸上有些怒意地挪开他的手，“爸爸说过，宝宝五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脸上划过一抹无奈，余暮深收回了手，声音有些泛冷：“谁告诉你的？”
“不是谁，是我自己猜到的……”小西瓜低着头，小手轻轻缓缓地捏着小二哈的毛。
“骗鬼呢？”
小西瓜抬起头，与他的视线对上，“我有一次听到爸爸喝多了，喊小鱼的名字，上次在你房间睡觉的时候，发现你藏在书桌里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是小鱼！”
想起自己曾在房间里收着的景妤的照片，余暮深看着小西瓜，神色冷了几分：“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