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妤讷讷地盯着他的眼睛,犹豫之下,还是松开了他的手。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
“我也想去……”她忽然道。
男人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不行。”
“好好待着,下午让林野送你去学校。”
出了别墅后,他特地吩咐林妈给她熬粥暖身子。
来到湿暗、污浊、不透风的地下室。
余暮深眉头紧蹙,一步一步朝一间屋子里锁着的男人走去。
途中,老梁已将男人犯的错一字不漏地说给他听。
“把他泼醒。”
话落,便有手下端着一盆冷水朝男人的脸上泼去。
男人瞬间就清醒了过来,看着这昏暗的地牢,以及周遭这么多人。
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人从屋子里拖了出来,跪到了余暮深的面前。
因为痛到没了知觉,又被人扣住,他根本无法动弹。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还有被许念然揍出来的淤青,看起来颇为滑稽。
“手碰了她?”余暮深冷笑涔涔,“那就把这双手剁掉。”
“什……什么??!”年轻男人听到他的话后,舌头打结,满脸惊慌。
余暮深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他的裤裆,冷声道:“敢用那东西臆想我的女人,废掉!”
“眼睛看了我的女人,挖出来喂狗!”
余暮深每说一句,年轻男人的心脏就暂停跳动了一次。
他这是在哪儿?!
“你们想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
“犯法?我就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