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炎海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看上哪个小兵了?给人家留的?”
赵子歌一脸黑:“老子没那断袖的思想!”
子单打趣:“那你成天像个老鸟攒虫的辛酸样子,总得有个理由吧。”
赵子歌一脸涨红:“老子!老子是给我徒儿攒的。他这两天训练辛苦,饿了给他热热。”
阿诺呆呆地看着赵子歌,眼中热泪汹涌,用小手抹着眼泪:“师父!你放心,你死了我给你抬棺。”
赵子歌:“。。。他娘的。”
江炎海皱眉:“老子的儿子给你抬棺,你他娘的还嫌弃?”
赵子歌:“。。。嘤嘤嘤,轻轻救我。”
下午将士们心满意足去校场了,一个个意气风发的,简直就是吃得好才能干的好的典范。
江炎海在上面看着就来气,一个一个的跟饿死鬼一样,他娘子都累成什么样了。
操练!必须往死里操练!绝对不能放过这一群混账。
江炎海发鼓令是发着狠的。
底下的兵们都敢怒不敢言,私下都觉得自家将军今天邪门了,跟个煞神一样,莫不是前方打败仗了?
他们都站得笔直,练就练,上了战场不怯!而且他们绝对越战越勇,开玩笑,营区伙食这么好!都舍不得死了!
而且,等练完了,不知道还有什么好吃的饭食等着他们。
江炎海不知道的是,因为鸣玉的饭菜,他们魏军的死伤率下降了不止一倍。
战场上的时局瞬息万变,但是死伤率的另一面,就是胜率。只有胜率,是直接能够反应出新的战局的东西。
心有期待者,常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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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梧!你怎么在!!”鸣玉还没问完,就被小兵打扮的姚轻梧捂住了嘴。
“鸣玉,你先别惊动了旁人,他们不知道我和小风不是当兵的。”姚轻梧紧张万分,军中有军规,没有入编的一律视为敌方探子,军规一出,就是赵子歌,都要被一同处置。
鸣玉皱眉:“你怎么不找阿海给你们入编?”
姚轻梧苦笑:“我入编,就要听候任何一个副将拆迁,赵子歌他怎么会愿意?”
鸣玉咬牙切齿:“这个王八玩意儿!老娘找他说理去。”
姚轻梧眼疾手快抓住她,急急说:“不能去!小风不知被他派去了哪里,只有他能保证小风的安全。若他知道我在你勉强告状,小风不知会受什么苦。”
鸣玉冷笑:“老娘的夫君是将军,他一个副将,强掳民女也是罪行!轻梧你放心,我给你想办法。”
姚轻梧面色戚戚,一看就是瘦了很多,她心中不信,那个男人能够放小风回来。就算是江炎海出面,以他的疯魔,她实在不抱什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