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借花名设“才宴”,让各家适婚男女自由展露才华。
第三日开烈酒,设花榜比武,也算是让一些擅武或者文武双全的人崭露头角。
江炎海和鸣玉既然已经定过亲,只参加第一日宴会,第二日和第三日只做观赏者。
这次酒宴的糕点也全部由逍遥楼供应,孟家要举办的厨尊赛也给这次宴会供应了菜品配料,还有海产生鲜。
总之,这次宴会虽说背后的目的是试探江家和‘太公’,可是在各方面不仅没有节省用度,反而因为资金充足,办得很是宏大,热闹和声势都能与半月前的江家定亲宴比肩。
顾相反而不是很高兴,前一日晚上还跟自己夫人一顿好吵,觉得太过铺张。根本不是顾家的财力能支撑起来的宴会,严重失实。
顾夫人心里恼怒,反击说既然资金充足自然要办得好,不然江家的人不得笑话他们顾家?
顾相气得摔了茶盏:“妇道人家,见识短浅,江家的钱你用着心里不亏得慌,怎么不怕人家江家笑话了?”
顾佑程连连劝到:“这次宴会是皇上要求的,要隆重。自然要尽力办好了。用什么钱大家都心里清楚,也没什么可说笑的。”
江定澜听说以后,还特地写了封信权威顾相,这江家也是皇命在身,在短短几日要办个像样的宴会,一家根本办不来的。请顾相不要有顾虑。
顾相才没再说什么。只是他哪里不清楚,半月前江家一夕之间,办出了那样的定亲宴,这样的宴会怎么会一家办不来呢?也是,也就他江家能办了。他们顾家的确办不了。苦笑归苦笑,这宴会肯定得办得好,这样皇上那边才能交代清楚了。
另一边,当鸣玉收到了江炎海送过来的木箱子,才知道这家伙把她这三日换洗的衣物都备齐了。
行礼又甜又气恼,这家伙真是不知收敛。
等看到江炎海的信件一读,她不由地笑出了声。
冬扇在一边帮她收拾首饰,听到她笑了,好奇地问:“小姐,有什么好玩儿的事吗?”
此时鸣玉已经笑得趴在了桌子上。
“哈哈哈哈,冬扇,你知道吗,顾家这次的菊酒宴,居然叫秋田酒宴,哈哈哈哈哈哈。”
冬扇莫名其妙的:“秋田?这个名字很正常啊,一般赏菊为了文雅,都把秋菊叫秋田,这样也能表现出秋日的氛围。以前徐府还办过秋田诗会呢。”
“噗哈哈哈哈哈,秋田诗会?歌颂秋田犬吗?哈哈哈哈。”
冬扇:“。。。。。。秋田犬是菊花犬吗?”
鸣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是,我怎么跟你解释呢,哈哈哈。”
冬扇无奈地拿过几件衣服给她包起来,结果就看到了压在箱底的几套头面儿和几件肚兜衬裤。
“小姐,这江姑爷想得真周到啊。”冬扇打趣地看着鸣玉。
鸣玉脸一下子红了:“不要跟我提那个臭流氓!”
冬扇从衬裤里拿出一个字条,念了出来:“玉体生香,绯色然然。”
鸣玉一听,气冲冲地出去了。
此时江炎海正在前厅和吴伯喝酒,一个没注意,就被后面过来的鸣玉袭击了耳朵。
“江炎海!你!你这不知羞的恶棍!”
江炎海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咧嘴一笑:“阿玉,你要是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话,不如这次宴会结束,我们就赶紧把婚事办了吧?不然我天天写字条给你。”
鸣玉欲哭无泪:“谁能把三年前那个愣头青还给她。这样的家伙她不想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