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凡叹了口气，抬起头，眼睛里装了些米小言看不懂的情绪。带着些无奈，又带着些宠溺，米小言一愣。
“虽然答应过那个混蛋为了你不提我们的过去，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心让我很心痛呢！”苏牧凡凄凉一笑，转头看着窗外说。
他说什么？什么过去？什么心痛？她怎么什么都不懂？
四个问句一下子填满了米小言的脑袋，米小言痛苦地捂住头，脑海里不断地闪现着记忆碎片，好疼啊！
苏牧凡一看米小言痛苦的样子，当即后悔地揍了自己一巴掌，过去抱住米小言说：“小言，别想了。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别想了！”
脑海里的记忆碎片在一次次的刺激下，已经越来越清晰，眼下已经开始了重组。
她握住酒瓶，将里面的酒倾洒在原来的家。面无表情的脸上还挂着两行泪痕……
正当她继续想下去的时候，记忆的碎片断了。米小言当即一惊，回过了神来。
“我这是怎么了？”米小言痛苦地抓住脑袋。她觉得以前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所以她才怎么努力地想都想不起来。如果，这个时候给她一点点过去的回忆刺激刺激她的话……
米小言一把握住苏牧凡的手，眼睛里满是哀求：“小凡，我们以前认识的对吧？但是后来我为什么不记得你了？你说，你说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我对你说过什么？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说，你说啊！”
米小言用力摇晃着苏牧凡，脸色苍白，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