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张伟打破沉静。
他从后视镜看着老板，发现老板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呢。
顾长风抿着唇，似乎隐忍着什么。
“开车。”
张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启动了车子。
车子开出不一会，有听见顾长风开口，“去南苑。”
张伟改了方向，心里合计着，这是去程小姐的家啊。
*
穆晚辰合上了电话，一颗心微微颤抖着。
她不想承认，也不愿意去承认。
当她第一次在白少茗身上味道烟味的时候，也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曾经，顾长风身上就是有这种胭脂味！
那一切隐忍的路走起来是漫长的，然而，同样的事情她不想在发生了。
回神的时候，有人敲她的房门，她开开，看见母亲站在门口。
“妈，还没休息吗？”
“起来喝水，看见你的房间灯亮着，怎么睡不着吗？”黛丝进来，看了一下一边的早早。
她倒是睡得很好啊。
接着，黛丝看着女儿，拉过她坐下来。
“妈。”
“想和妈说什么？”黛丝像是发现什么，温柔的看着她。
穆晚辰看着母亲，神情也有着许多的柔情。
“以前不知道做妈妈的辛苦，现在知道了。”生下早早之后，她更加能体会一个做母亲的心情了。
黛丝笑笑，“其实，我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不能时时刻刻的陪着你和沉华，你会很我吗？”
穆晚辰摇摇头，觉得那个恨字的重量好重，她承受不起。
“妈，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和少茗结婚。”她看着母亲，她不想让母亲为难，可是这件事，肯定会伤害一些人。
“妈，你会怪我吗？”
黛丝认真看着她，摸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的。
“你决定了吗？是认真考虑的吗？”
“是的。”
“也是少茗的决定？”
穆晚辰点点头，她很确定，只是……刚刚的电话，让她无法看清他心。
“晚辰，其实你一直是妈妈的骄傲，你做的事情总有你的原因，我从来没过问过。如果这是你的决定，妈妈会支持的。只是……一直以来，在我心中，觉得和你匹配的人并非少茗，而是长风。虽然少茗那个孩子很爱你，可是你们的个性并不合适。你太骄傲，你的性情太烈，你只有找个可以镇住你的人，才能激发你身上的光芒。长风就是那个人，你们是一类人，这一点我想你比我看得透彻。然而……”
她无奈的叹口气，眼中有着对女儿的疼惜。
“可是女人，要找能爱自己的男人，这才是幸福的。晚辰，如果你认准了决定，妈妈支持你，去追求你的幸福吧。”
穆晚辰感动的点点头，她很少听见母亲这样的话，然而，这些话无疑触动了自己的心。
她不知道什么是幸福，那也定义太笼统了。
可是，她想让那个人幸福。
所以，她要坚定自己的心。
*
顾长风出现在南苑，这是程夕婷居住的地方。
他按下门铃好一会，才有人来开门。
他看见程夕婷的时候，闻到刺鼻的酒味。
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才进来。
“你还来干什么？”程夕婷关上门，转身靠在门上，一脸死气沉沉的。
顾长风转着轮椅看着她，“你打算变成一个酒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