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件旗袍,其实对凌天雅来说真的无所谓。不过听那位贵妇的话,她下周也是要参加阮泽晏奶奶的寿宴,而那件旗袍就是要送给阮泽晏奶奶的礼物。
“可是老师,那个女人把你当天要送的礼物抢走了,到时候你送什么?”章可愤然的问。
凌天雅眉梢轻挑,骨子里透着俏皮,“谁说那件旗袍是我要送的礼物?”
“不送?”章可一愣,“那买来干嘛?”
“当然是穿啊。”凌天雅白了章可一眼。这件镇店之宝看上去虽然显贵精致,但是却不适合老年人穿,而且真的要送这件黑色给阮老太太,她也未必会喜欢。
她本意是想在寿宴当天穿着这件旗袍去的,她想阮老太太应该会很喜欢看见她穿旗袍的样子,现在被人抢走了,她只能另选战衣。
看见自家主管屁颠屁颠的跟着贵妇走了,那件镇店之宝的旗袍也被拿走了,接待小姐抱歉的看向凌天雅,“实在抱歉了,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凌天雅表示理解,“这也不能怪你。”
接待小姐指了指店里的其他旗袍,“我们这里还有其他样式的旗袍,价位也会相对的便宜一些,不然您再看看?”
凌天雅却摇了摇头,“请问,梁老师在吗”
接待小姐一愣,“您认识梁老师?可是梁老师现在已经不做旗袍了,都是她的徒弟在做。”
梁老师是这间旗袍店的老板,是世界闻名的旗袍大师,她做的一件旗袍现在可以拍出天价。不过她老人家收山已久,所以能得一件她亲手所制的旗袍简直比登天还难。
凌天雅了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能不能麻烦你通知一下梁老师,就说来找她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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