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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珠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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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肃!”

东宫太后一走, 宋清娴就小跑着钻进了御书房。御书房里只有宫濯一人,他正坐在御案前, 神情严肃,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宋清娴歪着脑袋打量他, 暗暗思索方才在门外听到的话。

太后娘娘又拿婚事来逼迫阿肃,可听阿肃的意思,他似乎仍是不愿意。

其实宋清娴不是很明白,阿肃为何如此排斥娶妻生子,两位太后在催,群臣似乎也在催, 就连她看着也挺心急的, 可他就是不紧不慢, 也不知在等什么。更奇怪的是,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心上人了, 可她在他周围转悠这么久, 连那心上人的影子都没见着,要换作她,才顾不得那么多呢,先把人绑到自己身边再说。

然而,心里虽百转千回,此时宋清娴却是不敢在阿肃面前提及这些事的, 大抵, 朝华节那次的教训叫她太过深刻。阿肃得帮, 但法子, 却得另寻。

“阿肃,我给你带来了一些好东西。”再三思索后,她还是打算暂且当做自己没有听到方才那些对话,转而提起了自己入宫的目的。

二十将大包袱放到了大殿中央,便知趣地退了出去。

“阿肃,你看,这些东西都是我之前在黄梁寨里面搜刮的,里面有些稀奇的玩意儿。”宋清娴一边说一边打开了包袱,将里面东西悉数呈现出来。

她将里面的东西分作了两堆,一堆是看着奇特的珍宝古玩,一堆是书信,再有一个四四方方雕着龙头的玉印被单独拎出来放在一处。

“我在那些反贼的屋子里搜到的,不知道有没有用,就全带回来了。这些珍宝样式奇怪,看着不像咱们大启之物,还有这些书信,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都是那什么总管屋里头的东西,可是这信上头的字我却看不懂。至于这枚玉印就更厉害了,居然雕着龙头,上头还有个梁字,我就想,该不会就是前朝的玉玺吧?”

宫濯见她这般喋喋不休的样子,忍不住地就放宽了心,因东宫太后质问而生出的那点沉闷就这般伴随着她的话语渐渐消散。

阿娴这丫头,跑一趟崖山,竟还在里头当起贼来了。

他走过来,蹲下捡起其中一封信翻看起来。

“是西岚国的字。”他认出了信上的文字。

宋清娴当即凑过来看了一眼,尽管什么也没看懂:“西岚国啊?难不成那些黄梁贼还通敌卖国了?”

宫濯摇了摇头:“也不是,从信上看,恐怕只有你口中那位总管与少数人是西岚奸细,其余人,想来只是被西岚奸细蒙骗或煽动的愚民罢了。”

“愚民……那这枚玉玺?”

“假的,梁国玉玺早在亡国时已损毁,这个不过是粗劣的仿造品。”

宋清娴瞄了一眼御案上的大启国玺,玉质通透翠绿,造工精致,看起来庄重大气,果然无论那方面都远超自己手中这枚玉印。前朝虽亦灭亡,但好歹也是传承了数百年的大国,也曾辉煌鼎盛过,总不至于以这么一枚不算太起眼的玉印当国玺。

“那么我们可要将这些公布出来?”

“公布是自然的,只是那些人恐怕已经被洗脑,未必会信我们,甚至还可能认为这些证据都是咱们伪造而来。尤其是……他。”宫濯指了指信上提及的某个名字。

“他?”

“梁云冀,所谓的前朝皇室遗孤,黄梁寨明面上的主子。”

宋清娴恍然大悟般点了一下头,又开始默默地捏自己的下巴。

梁云冀还算有些本事,崖山之役到最后还是叫他逃脱了,他迅速地逃到了河南,聚集了一支数千人的队伍反叛作乱,并美名其曰“起义”,奈何这临时组建的队伍大多是乌合之众,不过一日的功夫就叫当地的驻军给镇压了,队伍溃散,几名头领被擒,也就梁云冀一个再次得以潜逃,目下正不知所踪。

……

城东晋阳侯府,气氛极为凝重,打从那日禁卫军闯入府中后,此处便叫重兵包围了,侯府中人还能在府中起居作息,却不能在府中胡乱行走,自然,出府是更不可能了。侯府众人,上至家主,下至仆人皆面带愁绪,或忐忑自己的未来,又或怨恨带来如此祸端的顾卿心。

犯了窝藏反贼这般大的罪,想要摘出来太难,朝廷之所以还没有将他们举家关入天牢,怕是另有要事,暂时无暇料理他们吧。

而造成这一切的顾卿心却很安静,镇日坐在自己的院子里,沉默地望着天空,不知是哀莫大于心不死,还是另有所图。她披头散发,面带憔悴,除了一张脸依旧美艳,往日京中第一美人的气韵却荡然无存。

“姑娘,多少吃一点吧。”

顾卿心的侍女倒是忠心,事到如今还尽心尽力地伺候她。侍女手里端着的是一碗鱼粥,虽然比不得以前吃的,但在这般时候也算难得了。顾卿心已许久粒米未下肚,也是饿了,接过鱼粥轻轻地抿了一口,不料粥还未下肚,便有一股闷气在腹中翻涌。

“哐啷——”粥碗被她打翻,鱼粥洒了一地。

“你……给我吃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她伏在桌边干呕着,有气无力地质问她的侍女。

那侍女似乎也没料到会有这般的状况,满脸焦急。

这时,房门被人由外而内踹开了,晋阳侯夫人一脸庄严地走了进来。

“给她看诊。”晋阳侯夫人道。在她身后跟着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正是晋阳侯府养在府里的府医。

府医依言上前,给顾卿心把脉片刻,拱手道:“夫人,大小姐怕是怀了身孕,观脉象,应是二月有余。”

此言一出,顾卿心平寂了数日的脸终于出现了裂痕,她惶恐地站了起来:“不可能!我明明服了避子药!”

却见那侍女蓦然跪了下来道:“姑娘,是奴婢的错,梁公子说那些药物久服伤身,令奴婢悄悄地减少了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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