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婴一阵羞恼,终是觉得不好意思,将头埋在了枕头内,怎么也不让自己出声,一阵阵闷声全被吞没在枕头内。
“别忍着,我要听。楚渝有心罚他,自然不会如此顺他的意。一手搂住腰肢,将他整个拖起,一手往下,握住一只蜷缩在一起的脚,直接将人翻了个身,而两人相连那处,却不见一丝停滞。
“不啊……滚……”容婴双眸涣散,可还留有一丝理智,怎么也不愿意顺了他的心,嘴硬不开口。可意识已经慢慢混乱,情迷也不过在几息之后,臣服也是极为容易的。
楚渝压下身子,冰凉的唇带着灼热的吻,湿濡了露出的喉结,白皙的锁骨,胸膛处的茱萸。就是那处挺立,也被溢出的黏腻沾湿了。
楚渝的火热将容婴的理智和感官一点一点消耗殆尽,就像浮萍徜徉在大海之中,只有抱着在奋力耕耘的某人,才算是有了一点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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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此前如何,事后楚渝还是照顾地极为周到的,帮他洗漱干净,擦干头发和身子,又让蓝衣拿来了新的被褥换上,这才小心翼翼将容婴放在床上。
这一次的放纵,让容婴足足躺了两天,倒不是不能醒,而是实在下不了床。
不过还好,这几天方朔忙着回礼,虽说是生辰宴,但一些人情还是要做的。容忆甜虽然来看他,倒是也没有起疑,只当他是酒喝多的原因。
容婴身体异于常人,具体如何,容忆甜也只知道一点点,自家爹爹就是大夫,她也不是怎么担心了,依旧有说有笑的说着趣事。
至于慕容慕罗珊他们,自是了解容婴的,向来不爱与人一块,也不喜他人打搅,于是无比默契没有踏入婴园。
这倒是省心了,要是有其中一个来,看到了他这般样子,那他的脸可就真的丢光了。
而楚渝呢,倒是也碰上了一点事情,一整天都在外头忙事情,只是在亥时他睡着之后,才偷偷摸摸进他的房间,帮他舒缓腰间的不适。
而那时他也已经睡着了,若不是早上醒来,看见他恰巧关门离开,倒是做的悄无声息了。
容婴还是气他的,故而,就算他在如何讨好,也不给他好脸色,还咒骂一声活该。
不过更多的,容婴还是气自己的,气自己意志不坚定,心墙不够牢,轻轻松松就让楚渝钻了空子,才又有了这肌肤之亲。
不过就当是两人分别时的最后告别吧,反正往后的日子,又将是他自己一个人了,左右也不会再有这种经历,好歹是比道别更有意义了。容婴这样安慰自己。
不过这样一躺,原本的计划是要往后推推了。原本是生辰宴之后的第二天离开,启程去往湘城。得了,晚就晚了吧,左右那王家也跑不了。
第四天入夜,容婴刚刚吃完晚饭,楚渝就推门而入了,依旧是淡淡的笑,眼中是柔柔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