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方朔便差人送来了浴桶热水和赶紧的软垫席子。
浴桶内水温适中,冒着细细的热气,在这个时候倒是诱惑至极的。楚渝脱下外衫,抱着赤条条的人跨入浴桶中,小心翼翼坐下。
两人皆是不着衣衫,肌肤相亲,温热的热气让两人的脸都染上了一丝红色,倒是极为暧昧的……
如此情况,倒是很适合做点什么……
——————————————婴先生说此处要和谐——————————————
伺候人的活这位爵爷还是第一次做,一个时辰之后,等楚渝帮容婴穿好内衫,放回床上,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了。
此前他还将脏了的席子和软垫换了,依旧是初次铺床,磕磕绊绊总算是弄好了。
“还没有谁有这种福气,倒被你赶上第一个了。”楚渝亲昵的点点容婴的鼻子,给自己擦拭了一下身子后,只穿一根褒裤,光着上身,就上了床。
楚渝的身子刚刚贴上容婴,后者下意识地靠了上来,一如和来时一样,找到了熟悉的位置,头靠在他臂弯内,继续睡。
内衫松松垮垮的,露出了小片胸口和欣长的脖子,点点红印点缀在胜雪的肌肤上,倒是一道美景。
楚渝失笑,昨晚还赶他走呢,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口嫌体直的代表啊。
如此的投怀送抱,某爵爷倒是乐意看见的,左右也不冷,只在容婴上身盖了一角被子,便拥着他休息了。
这一觉,有楚渝的关系,容婴睡得无比安稳。倒不全是因为他在身边,昨夜的一夜疯狂也让他有些受不住了,体力不支的他只能选择沉睡。
戌时刚过,容婴才慢慢转醒,身上的不适好了一些,下意识拱了拱额头所接触到的东西。嗯……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立时顿住了。
楚渝呵呵一笑,懒洋洋地宠溺道“婴先生,醒了?”
如梦初醒的容婴记忆还有些断断续续,身上的酸痛感陌生又熟悉,思绪倒是将现在的处境翻来覆去地斟酌了一番,还是继续装睡好了。
“昨晚,睡得可好?”楚渝撩起容婴一缕头发,放在脸颊上扫了扫,刺刺痒痒的,就像这头发的主人一般,全身都是刺,却挠地他心痒。
本就想装傻充愣的容婴一听这话,呼吸顿时漏了两息,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这个时候要是醒了,该如何面对呢?
容婴大半张脸还埋在楚渝胸前,紧张地连口水都不敢咽。从他胸口传来的心跳极为强劲,一下一下,魔咒一般传入耳中。
昨夜,他和楚渝,同床共枕,翻云覆雨,一整夜……虽说他也是半推半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顺了他,但他还是有脸有皮的人,却是还没有想好该做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