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以你的内力,一会儿就能冲破穴道,就这几人,伤不了我,乖乖待着别出来,自己找地方躲。”说完,楚渝对着青衣蓝衣两人比划了一个手势,开始了所谓的声东击西。
容婴暗道一声该死,这人什么时候能尊重他一下,他到底知不知道“尊重”两个字该怎么写?该死的,究竟谁给他的胆子!
就在容婴懊恼时,外头已经打得火热了,两息之间,冲破穴道,站在树后仔细探看。果然是有援军的,一群黑衣人直冲向青衣蓝衣,将两人困住,不让其上前帮忙。
那三人是一母同胞的三兄弟,默契自然不用说。若是单人,楚渝可以逐一击破,但现在三人一同将矛头指向他,倒是不好对付了。
容婴足间一点,飞身上树,将自己安置在一片绿茵之中,外头瞧不见他,里头又能看得清楚。一群人正打得火热,自然没有注意这边的动静。
容婴截断一枝树枝,断成指节长度,运满内力,将其击出,精准地打在一人手腕。只听当啷一声,刀应声落下。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那人一愣,楚渝趁机掷出扇子,穿过他大腿,带出一串血红,又飞回楚渝手上。再一瞧,扇子上的血已经被玉吸收光了。
“老三!”只有一人出声。
方才突如其来的意外乱了对方的阵脚,不过就一会儿,又恢复了原先的冷静。三人一起,还能和楚渝打个平手,现在少了一人,就有点捉襟见肘了。
一方面要抵挡楚渝凌厉的攻击,一方面要躲避从林子里飞来的暗器,免不了节节败退了。
楚渝上前两步,一展玉扇,猛然往下,锋利的扇沿堪比利刃,只一下,就卸下一人的一条手臂。
“阿龄!”剩下那人一个翻身,捡起地上的刀,怒吼一声,朝着楚渝来了一个双刀同舞。
楚渝收起扇子,快速后退,两把刀在他周围形成屏障,容婴的木段不仅打不到他,被刀弹开时的路线不定,还容易伤到旁人。
都说置之死地而后生,这话说得倒是不错的。这人被逼到这般田地,决定孤注一掷、背水一战,若有实力,倒是真能力挽狂澜的。
这厢楚渝容婴没法将人制服,那厢青衣蓝衣倒是游刃有余。两人各自击破,终是将黑衣人拿下,一个个都捂着腿和肚子躺在地上,一片红色极为显眼。
青衣执剑,看着楚渝那边,气沉丹田,蓄力于剑上,一道似有若无的剑气将人与剑笼罩其中。感到时机成熟,驭起轻功上前,在那人三丈之处停下,半伏下身,对着脚踝凭空一斩,将剑气击出。
同一时刻,一道红色顺着脚踝流出,脚筋立时砍断。那人高大的身形一个不稳,翻然倒下。楚渝随手拔下一支箭,一掌掷出,将那人一只手死死钉在土中。
“爷,这些人怎么办?”蓝衣指指地上的十多个人,杀还是不杀,全凭楚渝一句话。
“这些黑衣人,不必留活口,至于这三人,我倒要好好问问。”楚渝说完,青衣蓝衣手下不留情,直接抹了脖子,最后将三兄弟放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