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耳朵。放开我。”楚渝这般回应也是在他意料之中,若是他真放下身段面子来求他,才真以为是换了一人。容婴扭了扭身子,却是越动越紧。
“怎么就不知道学乖呢?”看着那张傲气凌然的脸,特想逗他一逗。如此想,也就这么做了。
“你敢!”容婴气的发抖,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强迫自己与其对视。他想躲开,可如此,就像是示弱一般,自尊心不允许。
“先生知道我想干什么?”楚渝侧头,气息扑打在他冰冷的耳廓上,幽幽出声。身子也往前倾了倾,放肆的压在他身上。
容婴喘着粗气,心下压着一团火无处发泄。堂堂楚家家主,竟然如此轻浮,起初还以为那些个江湖传言是假的,现下看来,也是确有其事。对他一男子都敢这般,如此,中原那些闺阁小姐、江湖女子成为他梦姑的也不少。
正当他思想出神,楚渝却在他身上几处穴道点了点,才放开。
揉了揉被勒疼的手臂,恍惚间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你!”容婴上前两步,指着楚渝的手不受控制地抖着“你怎敢封我内力!”
楚渝事不关己一般,舒舒服服将自己靠在一旁的藤椅中,喝着甜汤“药寒先生总是说些废话,我既已封了你内力,又何说敢不敢呢?”
听罢,快走几步来至楚渝身前,虽没了内力,但这一招一式打的也是有板有眼。不过纵使有内力,楚渝尚且不放在心上,别说当下了。三两下将他扣住,双眼含笑。
容婴气的眼前发黑,大口大口喘气,总还算清醒。从没人敢如此对他,从没有。且不说他自身,世人皆知他是容家人,也知他是雨甄散人之子,就是这两重身份,去哪都要对他礼让三分,何时如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