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婴心下不喜,没好气道“你来干什么,还没到离开的时候,滚回你后院去。”
原本定下的是明日一早就走,可楚渝说以防万一,提早一天,如此突然,也不会给人有多少准备的时间。除非是一早就安排好的,不然这么短的时间,无论是明着还是暗着,都不易安排。
容婴也是没有异议的,趁庙里的人还没有反应回来就离开是最好的,否则有人将消息传出去,可就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了。
等到巳时这些秃驴在习武的时候走,既没有和尚看见,也不会担心有人发现。不过还是要告知老秃驴的,未来几天还要靠他瞒着十多个和尚。当然,他也是有账要和他算清楚的。
既然要离开了,自然要收拾一些东西,一些必须带走的,一件都不能少。当然,以容婴的脾气,自然是能少则少了。不过一个盒子,一支萧。
“先生的东西可收拾好了?”楚渝并不把逐客令放在心上,自顾自走入。
容嗯了一声,不看他也不说话。他现在这个样子,配上现在的心情,只想好好教训一下对面的人,哪还有这些劳什子的心情和他说话?
楚渝看了一眼容婴露出的手腕,那条口子完全不见好,依旧是鲜红入血,只不过没有流出来而已。
心下好奇,这要是换做旁人,虽说也没有好全,但也是变成褐色的了,怎的他还是和那天一样“婴先生的身子可好些了?”
容婴心下羞恼,甩手掷出两枚银针。他若是不提,还能忍上一忍,可若是提了,就没有这般好说话了。
楚渝侧身躲过,这脾气,可真是没有谁了“先生气什么,在下不过是看你手腕上的伤不见好,好心关心罢了。”
“用不着你假好心,走的时候再来吧。”说完,抱着猞猁回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