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离丹田越来越远,但容婴的体温却越来越高。可能他自己没有感觉,但楚渝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这过高的体温,很不正常。
蛊虫终于靠近口子,血又开始流了。白皙的手臂上明显能看见一道凸起,小幅度的扭动着往伤口处游去。
流出的血由红色慢慢变黑,最后,在一片乌黑之间,蛊虫露出了一个头,瞧着不过女子小拇指般粗细,通体雪白,一点一点往外爬。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一条三寸长的蛊虫就掉在了血泊之中,扭动着恶心的身子,不知道应该往哪爬。地上的血倒是被它吸收地干干净净,一点也不留下。
这些血也是容婴的毒血,蛊虫吸了,定是不好受的。可没有办法,脱离了容婴,它只能以吸食血液为生,无从选择。
容婴也脱力一般倒在地平上,手腕处一条黑色血迹瞧着有些吓人。用最后一点力气,拿起楚渝从药房拿来的药粉,涂抹在伤口处。
只见灰白色的药粉一点一点被吸收,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最后只身下一条鲜红的伤疤。之后拉过床帐,胡乱的擦了擦血迹。
容婴闭上眼睛,缓解身上的不适感,身子热得不行,身上的汗从蛊虫移动开始,就慢慢变热了。一张嘴如同缺水的鱼,一张一张的,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眼角脸颊处还带着一点玫红,甚是可爱。
楚渝将蛊虫放进原本放药丸的小瓶中,封好口安放好,才走回容婴身边。瞧着他这个样子,才恍然大悟,这是中了媚药的反应啊。
不过看容婴迷茫懵懂的样子,他应该不知道吧,否则怎么可能会让他留下,应该完事之后,就把他赶走才对。
其实容婴也想让他走,只是实在说不出话来了。脑子有些犯迷糊,好像是醉了一般,拿眼瞧瞧楚渝,居然意外地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