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打磨这样一直硕大有完美的白孔雀需要很长时间,也需要很深厚的灵力,只要你开个价,我都愿意出,你可以开个和你的付出成正比的价格。”女子说道。
“这是店里你最用心打磨的一样东西,也是我一眼看好的,有一种非我莫属的感觉。”女子仰望着白孔雀。
“恐怕你要失望了,此物不卖,不在价钱,而在意义。”伽蓝笑了笑,自己也看了一眼,“不过你眼力不错。”
富家女子很失落:“难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么?听说最美好就是合适的东西落于合适的人手中,这是物缘,白孔雀虽美,也成于你手,可它和你之间的缘分似乎又浅了一些,君子不如成人之美可好?”
“谢谢小姐一片心意,白孔雀在我心中有已经有主人了。”伽蓝笑着望着,只等她来取了。
“那真是太遗憾了,希望你改变主意,或者你盼望的人没有来,以后我会再来。”女子笑了笑对其它东西不屑一顾,径直的领着丫鬟出去了。
屋子里又剩下三个人了。
“为什么为之初打磨一尊白孔雀呢?”落月不解的问。
“因为我们最初相见之时,也是因为一只白孔雀引路。希望她能想到什么。”伽蓝说。
落月心中对父亲的用心表示深深的崇敬,如果能帮上点什么忙,落月很乐意,可母亲的那部分记忆似乎很是顽固啊,多种方法都尝试了,还是毫无效果。
它太深也太久远了,加上在人世间的辗转,很多几乎磨灭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真的想起来。
“如果母亲最后还是没有想起来,父亲你要怎么做?”落月难以想象伽蓝伤心的场景。
“现在还是不是想那种结果的时候,怎么,连你也不看好么?”伽蓝笑着问。
他总是那般的气定神闲,古井无波,这一点没有很多很多阅历的人是装不出来的,这需要虚怀若谷的胸怀和清朗明鉴,洞若观火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