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紫年,横在你和落月之间,才让你畏首畏尾,心生退意么?”木桥器臆想。
“不,紫年是个磊落的人,超乎你的想象。”水郎说。
“若你觉得和落月能幸福,就该去争取才是,对手强劲,才更有意义和价值,也更有乐趣。”木桥器说。
“你完全误解了,如果你继续往这个方向想,那我们以后便不会再喝茶了。”水郎这一次真的生气了,他不能允许别人玷污落月和紫年的名誉。
“好了,好啦,你知道我的本意不是如此,而是让你更快乐,仅此而已。”木桥器赶紧收手,生怕再放跑了这个人。
“在我所有有过的日子中,现在是最快乐的。”水郎会心的笑着。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把这种感觉告诉木桥器。
“那我们曾经有过的呢?”木桥器还是介意自己曾经在水郎心中的位置。
“不能长久的还说它做什么,水月镜花,虽美却不真实。”水郎说。
“那你怎么能确保这一次可以长久?”木桥器问。
“我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感觉,还有木桥器你真不会聊天。”水郎瞪了他一眼。
“呵呵。”木桥器傻笑了一番,“落月是个不寻常的人,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她看你的眼神也不寻常。”
这个话题让水郎喜欢。
“是的,她绝非寻常女子,遗世独立,羽化登仙,无人能及。”水郎自豪的如数家珍。
“你也是这样的一个妙人啊。”木桥器感慨着说道。
水郎的确算得上一个妙人。
“你恭维人的本事倒是没有变。”水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