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的房间!”月光说,“有一次我们有急事前去找宗主,看到宗主正在案几上对着一张画发呆,就是这个人,也是这根琉璃烫金的发钗,宗主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画,眼睛都不眨。”
“等我敲门进去的时候,我看到他把画匆忙的收起来了,面容恢复了寻常的镇静,可刚才明明是很悲哀的神情。我也不好意思多问。”月光继续说。
“宗主有那么多妻妾,这会不会是他爱慕的又尚未得到的或者想念的女子?”落月说。
“不像。宗主看那幅画的神情充满了崇敬,我看他看妻妾们的神情都是,都是肆虐,可重来没有过崇敬,我感觉一定是对宗主很重要的人。”月光说。
“对了,那次是我和纤尘哥哥一起去的,可以问问他。”月光说完,就喊着纤尘哥哥跑过来了。
“喂喂喂,就借用你的情哥哥那么一会就等不及了。”紫年说。
“紫年哥,我有急事。”月光拿着画指给纤尘看。
纤尘也验证了月光说过的话。
宗主确实对画中之人安然伤神,而且宗主的画似乎比这幅画还要旧上去很多……
“这发钗,很特别,好像宗主还有呢!我撞见过一次,那是他的几个妻子们玩耍,不知道怎么的就把他的东西翻出来了,都在争抢这个发拆,我随着宗主去家中取文书,正好看到这一幕,宗主很生气,多会发钗,教训妻子一点颜面都不给,而且罚她们三个月不准出门不准涂脂抹粉,不准买东西,不准生是非,只能在佛堂吃斋念佛净化身心,违者扫地出门,后来听说他从来没下过这么重的惩罚。从那以后,好像宗主的东西就没人敢动了。”纤尘想起来这么件事。
“那发钗后来宗主放到千云宗他的书房一个暗格里藏着了,还念叨着什么天,神女,神女,亵渎,罪过之类的词……”纤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