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城中不少酒棋上写着蓝家字样,绣着一朵蓝云想必就是蓝家图腾了,这跟跟夺命毒箭之上也刻着同样的蓝云图腾,能养得起这么多死士的,也该是颇有根基的家族,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只是没说。”落月转向紫年。
落月是大无畏的女子,却不失心细如泥,总能带给紫年惊喜。就像紫年也总能带给落月惊喜一样。
紫年的确已经知道了。就在看到第一根蓝色毒箭的时候。
“我的命就算是没了,那也要折在落月你的手里,别人不可以!”紫年摇了摇竖起的食指。眼神笃定,坚毅。
“呃,你的命还是留着吧,没了谁洗衣做饭?”落月眉头微蹙。
“可怜的娃,你的命仅限于洗衣做饭……”白原蜡象在兽语戒指里窃笑。
“你懂啥,洗衣做饭的人最终会成为耳边亲昵之人,也就是最重要的人。现在怀疑象类都没有情商。”紫年赏赐给它一个白眼。
“哦,说的怪好听的,可是好远哪,我都看不到希望了,说不定耳畔亲你之人最后是水郎哪。嘎嘎。”白象笑道。
毫无疑问,又收到紫年一个白眼,恨不得进去掐它一把,到底是谁的兽宠?怎么总是胳膊肘向外拐呢。
而且笑声越来越像绿棋鸭了,别人是近墨者黑,它是近龙者蠢!
水龙听后咕隆咕隆吐了两个泡,也不敢用别的方式表示抗议,继续赶鸭子去……
“你的未婚妻是个什么样的人?”落月想了良久,这一路上,始终没有开口。
也许是温柔如水,柔情如云的淑女?
也许是刁蛮任性,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也许是果断伶俐,谈笑之间笑看风云的隐士般的女子……
后者基本可以排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