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这病,来得蹊跷,去得也蹊跷,忽然之间就痊愈了。
不但痊愈,反而变得比之前更能吃了,一顿饭够骆璟羲吃两顿的。
骆璟羲见楚涵如此能吃,心里也不安生,可是灵犀教总坛离得颇远,薛先生需得几天工夫才能到。
骆璟羲便决定带着楚涵,坐马车继续上路。
两天后,传出先帝驾崩的消息,举国致哀,汪靖琰作为新帝登基。
汪靖琰登基那日,天气温暖,马车行得也平稳,楚涵如愿以偿的玩了一次马车-震。
骆璟羲担心驾驶马车的车夫听到声响,楚涵却一刻也等不及的扑到他身上,又摸又啃。
“唔,璟羲,我想要你,我里面都shi了,不信你摸摸看啊。”
楚涵面颊绯红,缠着楚涵,追逐着他的唇瓣,“好相公,快点cha我,快。”
楚涵这幅春-情萌动的模样,倒像是中了迷-香那回,让骆璟羲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骆璟羲气喘吁吁,“等等,娘子,玫瑰膏,忘记从宫中带出来了。”
楚涵媚眼如丝,撕扯着骆璟羲的衣衫,“不用玫瑰膏,直接进来。”
楚涵很快便得逞了,他身子里像是着了一把火,肠道自行分泌出带着暧昧香气的粘稠液体。
把骆璟羲弄得险些立刻就泄了,“嘶啊,娘子,你身上好香。”
楚涵笑得妩媚,从嘴角溢出阵阵销-魂的口申口今,“啊嗯,璟羲,舒服,好舒服,还要,还要。”
骆璟羲不敢想象,楚涵那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此时,竟可柔媚到如此境地。
两人水-乳-交-融,失控地纠缠在一起,马车驶得虽然平稳,但难免有颠簸之处,另有一番妙不可言。
自那日起,一连三天,楚涵都求索无度,只要一吃饱,便抱着骆璟羲做这事。
第四日,马车路过一个叫景安的小镇,正赶上镇里的首富王员外,替他女儿抛绣球招亲。
楚涵一听说抛绣球三个字,就死活非要去看热闹,结果这一看,就看出了事端来。
抛绣球是在王家的三层小楼上进行的,楚涵和骆璟羲去的早,渐渐的,越聚人越多。
楚涵面色红润,瞧着比在宫中时又圆润了一些,“璟羲,你说是不是真的?万一那绣球砸到个长相奇丑的,那员外是不是也要把女儿嫁给他?我看这样瞎扔一通,还不如比武招亲呐,起码能打,以后出去也吃不了亏。”
骆璟羲无奈地摇头,“不是瞎扔,是那女子看中了谁,便要往谁头上扔。咱们站得这样近,若那女子看中了你我,也能轻易扔中的。”
“啊?”
楚涵瞪目结舌,“原来是这样扔的啊,可是万一扔偏了,或者是被旁边的人抢走了呢?”
“那就要按照约定,得绣球者得婚约,不可抵赖。”
楚涵还待说什么,那王小姐已经登上了小楼,手持一个彩色绣球向下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