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愁眉苦脸地道,“疼啊,怎么不疼啊,这扎得浑身都是针眼,能不疼吗?”
“你多大了?”
“老,呃,我二十六周,虚岁都二十七了,你呢,皇帝大人?”
“二十二。”
楚涵一听这个乐呵了,“嘿嘿,我可比你大四岁呐。”
骆璟羲摇摇头,淡然道,“错了,你年方二九,朕比你大四岁才对。”
“啊?不勒个是吧?没天理啊!”
楚涵虽然懒,但是并不傻,方才骆璟羲说的话他都听进去了。
“皇帝大人,我应该怎么说话才对呢?是不是应该管自己叫奴才,管你叫皇上,或者,陛下?”
“你该自称奴婢,称呼朕为皇上。”
“嗯,我记住了,我既然穿来了,就不想死,别的都是扯淡,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楚涵冲骆璟羲笑了笑,“皇帝大人,你可是我的长期饭票,我得好好巴结巴结你。”
骆璟羲眉梢一动,“你们那的人,都像你这样吗?”
“我们那地界儿啊,什么人都有,我这人吧,记吃不记打,就是一个字,懒!而且不能饿着,一饿就犯病,一犯病就得上医院输液,从小就是个药罐子。”
两人说话这工夫,行针的点儿到了,吴太医禀了一声,进屋给楚涵拔了银针,又切了脉。
“启禀皇上,楚公子吉人天相,身子已无大碍了,再服几付解毒的汤药即可。”
骆璟羲面色阴沉地问道,“这断肠散,可是剧毒?”
吴太医点头道,“是,老臣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中了断肠散之毒,七窍都流了血,毒却不及内腑,用针灸就可将毒逼出。”
骆璟羲看向楚涵,楚涵冲他眨眼微笑,骆璟羲胸口一片温软,居然就这样望着他怔住了。
吴太医见状,忙躬身告退了,骆璟羲回过神来,看向窗外,“在屋里呆倦了吧?出去走走可好?”
“当然好了,可是皇帝大人,你刚才把我点倒了,你该不会是忘了吧?”
骆璟羲走到床边,弯下腰给楚涵解了封住的穴道,此时,骆璟羲两手撑在床上,楚涵的衣服带子没系,胸口几乎全露了出来。
骆璟羲呼吸一窒,竟是又愣住了,楚涵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道,“皇帝大人,你这是想,上我吗?”
“什么?”
“哎呀上我的意思,就是操~我,插~我,干~我,捅~我,戳~我。卧槽我说得这么直白了你还是不明白?那好吧我整文艺点,*,如胶似漆,颠鸾倒凤,你侬我侬,呼儿嘿呦。哈哈我在说什么呀?都是些什么鬼?”
楚涵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骆璟羲嘴角动了动,起身道,“朕并无此意。”
楚涵下了床,扎完针后果然觉得舒服了许多,他低头系好长衫,“皇上,你要带奴婢去何处溜达溜达啊?”
“你系得不对。”
骆璟羲说着,俯下~身子帮楚涵重新系了一遍,柔声道,“这样才对,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