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里的幽魂嗷的惨叫“奇摩业火?你这丫头究竟是什么来头?!小女娃!你莫要烧我。我有上好功法,全给你。你看一下即可!”
程珏才不管他吱哇乱叫,只一味加大元力输出。
“小女娃,我将典籍送与你,你神识过来一探便知!”那幽魂声音都发颤了。
“没兴趣,不需要,我只想搞死你!”程珏才不想多费口舌。
君不见,有多少反派,明明快被正派干掉了,那正派却总是义正言辞的说啊说啊,说一大堆没营养的,结果正派反而被干掉了——说得多死得快!
白炎老虎不住的吐出奇炎,直把那令牌烧的通红通红。
终于,一道灰色影子惨叫着从令牌中逃脱而出,此时,一道粗大的重紫雷霆,迎头将那灰影秒成虚无!
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程珏摇摇晃晃的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俱是酸软。她只得背靠着岩壁,暂暂调息起来。
程珏内视,自己丹田里元力稀薄。仅有的一点元力,绕着中间黑洞旋转盘绕。黑洞里,漂浮着一方青铜令牌。
哦,还有一条紫龙和一个……
咦?白炎老虎变色了?怎么变成花老虎了呢。
搞不懂啊,不过花老虎似乎更厉害吧。
程珏果断放弃搞不明白的问题,凝神吸纳元力。体力透支真要命,这还在逃命中呢。程珏闭上眼睛,四周灵力狂涌,岩浆翻滚不辍,一*金红光点如细涓,流入程珏的经脉……
程珏哪里知道,她做了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先人们,你们如果知道事情可以这样解决,是不是会哭死?
一个面容冷峻绝尘的男子,端坐在床榻上。他爱恋的抚摸着榻上,那紧皱着眉头,眼角含泪的女子面庞。心头泛起一片温软与心疼。
男子为女子拭去泪水,叹息一声,起身披上衣袍。正待走出这雅致的石室。脚下一顿,趔趄了一下。
男子按住额头,紧皱了眉,目光凌厉的凝神几息。之后,忽的仰头大笑。直笑的弯下了腰。
“来人,”男子唤道,“让左使,去奇摩炼狱等我。”
说着,回身到床榻前,仔仔细细的为床榻上的女子,掖好被角。方出了石室。
此时,左使早已在赶往石室的路上。
“女戊!”左使看到仰躺在地,早已没有生机的女戊,恨的咬牙。他抬头,看到火山口上方,那锁链困住的青铜令牌,已不见了踪影。一时又焦急,又愤恨。
待看到不远处,依岩壁坐着调息的程珏,他的一腔焦虑与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渠道。
程珏吸纳灵力所成的旋风,根本不对左使构成威胁。
左使抓过程珏,咬牙切齿的将她甩在岩壁上。
“好痛。”程珏停下调息。她睁开眼睛,看到左使,那郁闷啊。感情自己这么费劲巴拉的逃跑,全是在做无用功。
“你竟如百年前那女人一般,垂涎封印里那幽魂许你的好处,解了奇摩印,杀了女戊?!”左使那张脸,因愤怒,而扭曲的可怕!
“这……这不怪我吧?”程珏刚想解释,左使的右手指甲,突然催生的老长,直朝她丹田抓下!
“百年前,我大意让那女子逃了,险些坏了魔主的大业。这次,哪怕你是真五灵根,能平尸蛊,也决不能留你带那东西走!”
“竖子尔敢?!”一声暴呵从天际传来。落在程珏耳中,简直比得上神仙乐曲!
“毕大哥救我!”程珏使尽了力气大叫。
一道光华劈下,左使不得不扔开程珏,向一边闪避。左使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他竟然将程珏直直抛下火山口。
毕乾哪里能让程珏落入险境?
他红袍袖摆一扫,程珏稳稳被扫落在火山口另一边。而这边,左使倏忽间已被毕乾制服。
左使不可思议的看着毕乾。这美的不像话的男子,究竟是何人?他左使可是东极大陆仅有的几个化虚尊者之一。如今竟一招便被制服。这男子的实力,到底可怕到什么境地?
“呵,小家伙,你身体里,这么多虫子,不难受么?”毕乾妖孽一笑,百媚丛生。
“我问你个问题,你回答的好,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你们这里,可有个叫奇摩之名的人?”
左使睁大了眼睛。奇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