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这里没有人不知道药师对子情的特别,他们的师傅对她都那样的特别,他们这些当徒弟的,自然是不能有一丝的怠慢,一见到她此时衣裙上沾上了血迹,当即惊得迎了上去:“子情子情你怎么会受伤了?伤得重不重?怎么不先止血?你看你的肩膀都染红了一大片了。”
众弟子手忙脚乱的把她从白煜的怀里扶了出来,紧张的上下打量着她,见她连脚也受伤了,连忙小心的扶着,一边问着:“子情,你怎么会弄成这样了?要不要紧?我们先扶你到那边坐会,师傅马上就出来,你不用担心。”
见他们一个个紧张的凑了过来,把她这个没有受伤的人围得密不透风的,却把白煜那个浑身是伤的人凉在一边,不由轻轻一笑,说道:“我没有受伤,你们不用紧张。”
“什么没有受伤?你看看你,这肩膀上的血都把你的衣服染红了。”其中的一名弟子说着,定睛一看:“咦?怎么没有伤口?”
她笑了笑说:“我只是扭伤了脚,肩膀上的血是他的,不是我的。”说着,指着那被人凉在一边的白煜。
闻言,众人这才回头看去,见白煜身上挂满了彩,像是被野兽爪的一样,胸前,背后都有着锋利的爪痕,鲜血沾上他的黑衣,虽然看不怎么出,但那被利爪划破的衣襟里面却是一片的血肉模样,当即众人连忙走了过去:“白煜师兄你没事吧?”
“你们看我这个样子像没事的人吗?”白煜冷着脸,沉着声音问着,冷傲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掠过,最后落在了那坐在一旁的子情身上。
真不知她到底是什么人?一个小小的凌峰山弟子,竟然能那么多人另眼相待,就连这药谷的这么多的弟子都似乎待她特别热情,当真是不简单。
一听到子情受了伤来到药谷,原本正在后面休息的药师套了件外套后便风风火火的赶了出来,一见到她那肩膀处的血,不由惊呼着:“哎哟!子情丫头,你怎么弄得这么一身的血回来了?你伤到哪里了?是白煜那个混小子把你伤成这样的吗?你要不要紧?伤得重不重?快,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我只是扭到脚,没有受伤,受伤的是他。”子情冲着药师笑了笑,示意他看向那边一身挂满了彩的白煜。
“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你受了伤呢!还好还好。”药师拍了拍胸口,轻呼出一口气,像是放下了心来似的。要是她真的受了伤,指不定那老怪还不知道要怎么整他,说他没照顾好他的孙女,现在他一有时间就往老怪那里跑,两人经常试药,炼毒,但通常都是他被那老怪恶整,没办法,比医术医术比不过人家,比毒那就更不用说了,根本跟他那毒老怪没法比。
瞥了那站在一旁浑身挂彩的白煜一眼,药师挥了挥手,对身后的小六子说:“小六子,你们几个给他止血,再随便找些药给他擦上就好。”说着,对另一名弟子说:“你去把我那瓶珍藏着的跌打药拿过来,我给子情丫头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