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俞做王爷 昆仑九看到阿香又哭了,直接说道:“这里没有外人,阿香,我就不瞒你了。其实我已经查到了你恩人觉世的身份。 这个觉世便是上古第一剑圣觉醒的弟子,他还有一个身份,便是南俞国皇帝的师父七侠九剑掌门人,镇国公胡俊波的儿子。 镇国公也在找他,皇帝也安排了很多线人在寻找觉世。” “那太好了,有了朝廷的力量,找到恩人应该不是难事。我总算等到希望了。”阿香破涕为笑。 “这上古剑圣觉醒不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吗,怎么难道还活着。”万流水惊讶的问道。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这觉醒确实还活着,可能万爷还不知道,你要去小洞庭找的那个风华子就是上古剑圣排行第十二的朱天兆的弟子,这个朱天兆便是无敌道人诸葛天照。 这洞庭七子可不是简单货色,他们每人都带着特殊的使命活在这个世上。 不知万爷是怎么认识这个洞庭七子的风华子的。” “这,九爷你说的越来越玄乎了,怎么我们这世上还有那么多长生不老之人,我曾经见过那无敌道人,看他年龄也就七十左右,没想到也是几百岁之人了。 风华子本来与我没有交集,只是一次云游四方,在逍遥峰与朋友喝酒,正好这风华子过来拜访,我与他打赌,要是赢我三盘,便送他一把宝剑,不料这风华子确实厉害,我连输三盘。 可是当时手里并无宝剑,所以约好去小洞庭拜会他时再给。 其实我和他也就是打了个照面,并没有深交。”万流水说道。 “这洞庭七子和上古上二剑圣都不简单,他们应该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大计划。皇上也派人一直在调查。 你就别和这风华子掺和了,有时间帮阿香找找觉世吧,觉世年龄在十五六岁,是个翩翩少年。 要是能找到他,也算是圆了镇国公的心愿,皇上肯定也会开心。”昆仑九说道。 自从那次饭局后,万流水对阿香便格外照顾,万流水有独生女,也是十五六岁,便天天和阿香在一起玩耍。 没事的时候便和跟屁虫一样,跟着阿香,要和阿香学做菜。 在月甸除了三大族的势力,便是几个大户人家,也叫月甸四大家族,分别是万家,就是万流水他们家,番家,番金斗家,绰号番面儿是圆通大师的徒弟。 还有两家是胡图家,胡图这个姓氏并不是三大族的形式,听南江老人说,胡图家是越之国来的。 最后一家就是话家,话长更的家族,所以这个月甸泰斗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 这四大家族要属胡图家最为嚣张跋扈,本来胡图家就不是本地原住民,样子也和南江人有所差别,自从几十年前胡图老祖发家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胡图家的生意现在已经是第五代了,但是还是改不了那种嚣张的样子,月甸本地人谈及胡图家便嗤之以鼻。 胡图家发家靠 的是贩卖人口,原本地下城也有一块是胡图家的生意,只是后来南江禁淫了,禁止买卖人口了,便转到了地下。 那些年大俞和南江人口买卖猖獗的时候,胡图家可是赚的盆满锅满。 月甸人口中,大俞种族起码站了百分之三十便是胡图家的功劳,那些娶不上媳妇的汉子,花低廉的价钱便可以从胡图家买到一个大俞贩卖过来的女人。 昆仑九虽然是地下城的老大,可是也是独门独户,从一个小地保做起,并没有形成家族气候。 几乎昆仑九做的生意,胡图家全做,这便形成了竞争。 话家,家大业大,基本以农业和粮食为主业,月甸城的粮店和百分之五十的田地都是话家的。 万家就不一样的,万家的主要是镖局和票号,还做对外贸易,原来大俞和南江的贸易,万家就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个大户。 番家做的最杂,原本地下城的古玩店有一半都是番家的,其余很多产业也都做,盐和铁在月甸都被番家垄断了,也只有番家拿到了当时南江国在月甸唯一的盐铁执照。 昆仑九的生意来到了地上以后,最不想和胡图家有什么瓜葛,昆仑九的势力在地下城的时候,也局限于地下,这地上的人脉就差了点意思。 现在胡图家突然也开始做起了青楼和赌场的生意,这让昆仑九有些倍感不安。 “就那么大一个西瓜,都来切一刀,还有多少瓜瓤。”昆仑九自己嘀咕着。 他每天都让人去胡图家的赌场转转,看看里面的生意情况,再回来和他汇报。 探子每次回来汇报的情况都是不好也不坏,也就是说一时半会,胡图家的生意死不了,但是也得切掉西瓜的一大块,这事儿昆仑九一万个不答应。 这天昆仑九约了万流水喝酒,昆仑九抱怨道:“万爷,这胡图家现在在月甸有十五家青楼,我老九开了三十家。 胡图在月甸的赌场有四十家,我老九只有二十家。 月甸的盘口就那么大,要是一直这么下去,我的生意也好不了了。真是愁死人。” 万流水哈哈一笑:“我倒是有个主意,这赌场生意和青楼生意算是月甸成立特区的原因,因为全国就这两个地方可以做皮肉买卖,和地上赌钱。 既然是国家管控的事情,你何不去找皇上弄一个特殊许可证,只允许你昆仑九的青楼营业,只允许你手里的赌场营业,我听说这房子都是工部给盖的,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昆仑九一听茅塞顿开,“我怎么没想到呢。户部还收着我青楼的租子,这点事儿,我让我老爹去找皇上,一准能搞定。” “不过我觉得九爷你得提前让话大人到时候帮你撑撑腰,一旦这执照下来,胡图家的风格,肯定过来闹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不知道他们会使什么诡计。 不如这样,九爷不是和八扇门老大六爷交好吗,你让六爷搜集点胡图家的罪证,这做生意的,哪个 是干干净净的。” 听万流水那么一说,昆仑九有了主意,就这么定了。 喝完了酒,昆仑九便直奔小六的衙门去了。 一见到小六,昆仑九迫不及待的说道:“六爷,找个僻静地方说话。” 小六一看昆仑九气喘吁吁的样子,便知道找他准没好事:“走,到后院的茶室里聊,那里僻静。” 两人来到八扇门后院,那里有一片竹林,阳光中,那碧绿的竹杆闪射着纯洁的光泽,绿莹莹的光环索绕着整个竹林。清幽幽的竹林中,软绵绵的腐叶里,崖壁的石缝中,都有冒尖的笋。 “来啊,沏茶。” 八扇门衙门的下人拿了一只盛茶铜壶斟出两盏热茶上案,精致的青铜茶炉已经在旁边案上安好,蓝荧荧木炭火已经燃烧起来。 “香!滑!酽!”打开茶盅品啜一口,昆仑九便是连声赞叹一番评点,“清香固如越之茶,却比越之茶多了几分粗厚,茶色绿中带红,茶汁略带滑腻,清苦于前,甘甜于后。” “九爷好鉴赏也!”小六笑得很是快意,“此茶乃越之茶树苗,二十年前,月甸的茶农带回几株山庄自栽。 采得茶叶却是劲力大大过于越之茶,专一地克食利水,寻常人饮得一两盏,肚腹便呱呱叫了。 今天咱们只品一品即可。” “我只听过越之产茶,原来南江也有此茶,看来这倒是一门生意。”昆仑九赞叹道。 “对了,九爷过来找我何事?”小六这才问起。 “哎,是这样,自打月甸成立了新特区,这胡图家也开始做起了青楼生意,赌场开的比我的还大,还多。 今天和万爷喝酒,万爷出了个点子,说找点胡图家的把柄。我让我爹和皇上说说,给我弄一个特别许可证,在月甸只能让我经营赌场和青楼生意。 到时候胡图家肯定会闹事,然后抓起来,加上现在搜集的证据,一并抄了家,省得他们在我们这里如此嚣张。” “哈哈哈,我当是什么大事。这胡图家在月甸确实嚣张的不行,我好歹是八扇门的老大,也没见他们过来孝敬,而且从来不给面子,就是九爷不说,我也准备收拾他们了。 正好九爷这次说了,我便安排下去。”小六说道。 “那是甚好,这胡图家那么几代人,还是一副毛人模样,与这月甸的南江人格格不入。 趁此机会,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对了,九爷,我到时候会安排下去,不过我在各行各业的线人太少,这还要靠九爷的力量。 九爷在月甸的线人,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小六这么一说,昆仑九心里便有底了:“六爷尽管吩咐,我让我那些线人全力配合。 这事儿要是成了,我送一家青楼给六爷,六爷你懂我的。” 小六一听,还有这等好事,笑的合不拢嘴:“九爷太客气了,我小六一定把这事儿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