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孟一凡想到了一部电影《绝命毒师》，里面那个化学老师像极了z大的博士生团队。 难道是他们，他不能确定，幸好身边有大聪明夏光远，可以让他协助商贸司查探此事。 大聪明在现代的时候虽然是博士，可是总感觉怀才不遇，他有自己的宏图大志，想建功立业，可是和平年代也没有他发挥的余地，来到了南江，大聪明算是如鱼得水了。 孟一凡也很喜欢大聪明，他的样子比现代的时候好看的多，不过这好色的毛病确实是来到南江才发现的，男人好色便有了软肋，有了需求，这种人孟一凡喜欢，好控制，也容易搞定。 大学士夏光远这些日十分疲惫，深深的黑眼圈，一看便是被那几个三十如狼似虎的老皇帝妃子折腾的，这可真是乐不思现代。 孟一凡让太医开了些大补的方子，夏光远自然叩头谢恩。 这回的任务真心有些特别，孟一凡让户部拨款让夏光远尽自己所能建一个实验室。起码平时可以做做化验工作。 第一批运来的药膏，经过夏光远化验发现是极度不纯的罂粟提取物，因为纯度不够。吸食后，上瘾是避免不了的，但还不至于致命。换个名字就是鸦片膏子。 越之国竟然有这种技术和植物，这让孟一凡有些不安，历史学可是有鸦片战争的，不能掉以轻心，便命南江大理寺协助办理此案。 大学士夏光远被南江皇帝赐了尚方宝剑，封钦差大臣。这下可是实实在在牛了一把。 来到了南江和越之国的边境小城荣塞，这座城就和大俞的风墩镇大小无异，城里人十分稀少，大多在郊区农村务农。 夏光远不想打草惊蛇，没有惊动当地政府，凭他的认真，边境一带的大面积走私往往都有深厚的政治背景，可能他的保护伞就是哪个衙门。 这次行动，南江大理寺派了七人协助夏光远，商贸司司臣也派了荣塞城的商贸司外事侍郎陪同。 几人都着便衣分两个客栈入住，夏光远在的客栈是荣塞最好的客栈名叫塞上宝，最出名的就是这家客栈的酒，店名和酒名同名，原来塞上宝只是路边酒摊儿，后来馋他家酒的人越来越多，便开起了客栈。 中午时分，客栈一楼吃饭的食客众多，大理寺协办党行悄声对夏光远说：“大人，你看楼下，凡是戴一顶宽帽，白巾遮脸的便是越之人，越之国比南江还要炎热，他们的打扮大多都捂着脸。” “这里食客有没有烟土贩子，不如我们下楼点几个菜，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在此地，叫我大掌柜的，就说我们都是生意人，做布匹买卖，现在生意不好做，想进一些烟土回去。”夏光远吩咐着，几人便下楼点菜。 此次行动的经费充足，夏光远也不吝啬，分成两桌，一桌四人，将店里最好的菜色点了个遍。 大理寺在南江一向以俸禄低，油水少著称，几个平时在家都省吃俭用，今天出差了，有老大请客，便拖开了腮帮子，猛吃起来。 夏光远吃的很慢，他要听听旁边的越之人聊些什么。越之人的口音着实有些怪异，不过还好能听个大概。 就听其中一人说道“接头的人怎么还没来。” 旁边一人小声说道：“快了，快了，就你没耐心，我们每次来这里接头，都等好几个时辰。” “哎哎呀，等的我心烦意乱，我上去睡会儿，人来了，你们叫我。” “那你先上去，现在这里管的太严，接头人要是被抓住就是杀头的大罪，他们小心也是正常的。” “我上去守着东西，你们有事叫我。”说完那大汉上楼睡觉去了。 夏光远给大理寺几人使了个眼色，只见一个大理寺协办没喝几口塞上宝，便开始发酒疯，拉着那越之人就要和他划拳。 再看那个越之人有些不耐烦，毕竟自己有正事，可是看这几人来势汹汹，便想到是不是和他们接头之人再考验他们。 那几个越之人便也和大理寺协办玩了起来，这一来一去，便团坐在一起喝酒，大理寺协办里有一人是个酒蒙子，号称千杯不醉，这一喝起来，可是没完没了。 那越之人连忙说：“这位大哥，我们是过来做生意的，小本买卖，这酒家的酒钱甚高，我们可喝不起了。你们还是自便吧。” 只听那酒蒙自来了劲儿：“你们这是瞧不起我们南江人啊，这酒钱，我们大掌柜全包了，你们可劲喝。我这人就是好交朋友。” 那几个越之人也闹不过酒蒙子，便只能奉陪，喝着喝着，酒蒙子便问道：“哥几个是来南江做什么生意的啊。我们也是生意人，只可惜现在布匹生意不好做，我们大掌柜来荣塞想学摸着做点烟土生意。你们可有渠道。” 几人一听便不敢出声，只有一个小个子说道：“大哥啊，看你请我们喝酒，我就直说了吧。这烟土生意以前都是合法的，也就刚开始了几个月，就在一两个月前，突然就被南江给禁止了，谁再运进来，那可是死罪。” “没事，我们和南江商贸司都熟，可以行个方便，这赚钱的买卖偷偷做怕他什么。” “我说这位兄弟，这烟土生意也就刚开始了半年多点，听说是越之一个怪人，用越之国最常见的罂粟花的浆液制成，这罂粟在我们越之国漫山遍野，只知道以前老人用这花子下菜，十分好吃，竟然还可以做成烟土。” “兄台，你说的这些我也听说过，那你们越之国做烟土的渠道，你们可有门路，说了那么半天，都没有问问你们是做什么买卖的。”大理寺协办说道。 “我们是做小本生意的，不值一提。”那几个越之人果然藏着心眼，死活不说。 几人你一杯我一杯，敬了一圈又一圈，那三个越之人有了些醉意，有一个直接倒在桌上酣睡，那两人也面色红润。 大理寺协办赶忙上前拉住那个趴下的人，要送他回屋，那两个越之人也没有阻拦，几个人一同上楼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