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孟一凡在寝宫研究图纸,想着这个点还没有去找侧妃,估计已经和碗儿睡了。其余的几个妃子都有身孕,大晚上也不好打扰。闲着也是闲着,只能去找韩梓莹,韩梓莹在陈王府也有一个长春宫,本来只有王妃有级别住在这里,就是嫔也分不到这样的地方,也只能说是孟一凡心里确实有秦月,而韩梓莹确实可以填补这个空缺。
韩梓莹的长春宫并没有配备什么丫鬟,韩梓莹觉得自己有胳膊有腿,人太多了反而不方便,整个宫里也就她一个人。陈王的到来,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天气也有些炎热,韩梓莹一个人在屋里只穿了一个肚兜,光着背。孟一凡有洞庭真气护体,身轻如燕,连门都没有敲,轻轻一跳,翻墙就过来了。
当韩梓莹看到孟一凡的时候,孟一凡已经离她只有三米远了。韩梓莹披着长长的秀发,两个又欲又纯的眼睛傻傻的看着孟一凡。孟一凡一下子热血沸腾,上去一把抱住了韩梓莹,把嘴贴到了她的嘴边。韩梓莹此时有点措手不及,两个丰满的胸部紧紧的贴住了孟一凡厚实的胸口。
“你又强吻我,”韩梓莹奋力推开了孟一凡,其实她的内心是纠结的,自己心里小鹿乱撞,怕孟一凡不来,又怕他乱来,真不该如何是好。这一挣脱不要紧,韩梓莹这一扭身,肚兜的丝带一下子扯断了,整个肚兜一下子悬空了一般,韩梓莹也发现不好,还没来的及作出动作。孟一凡一把把韩梓莹横着抱了起来,抱到了床边,韩梓莹这时闭上了眼,孟一凡单手解了韩梓莹的肚兜。接下来自然不必细说,两人便是云里雨里了一整晚。孟一凡好像把这二十多年对秦月的爱都用在了这个晚上,韩梓莹更是不必说,孟一凡是他第一个男人,她依偎在孟一凡的怀里酣睡,这种运动方式的快乐,她还是第一次体验。
第二天清晨,韩梓莹醒来时,躺在孟一凡的怀里,她说不出是后悔还是喜悦,心里十分矛盾,“殿下,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帮我救哥哥吗”她弱弱的问了一句。
“哎呀,傻丫头,你都是我的人了,你哥哥就是我的大舅子了,以后的国舅,哪有不救之理。此次去南江路途凶险,我准备择日出发。你哥哥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信物,到时候如何辨认。”孟一凡说道,孟一凡有一个好,就是做出的承诺基本都会去努力实现。
“这个吗,我倒是有半块玉佩,另一半在哥哥那里,就是不知道他被关了大牢,玉佩还是否在身边。”韩梓莹拿出了玉佩。
“你哥哥长相有什么特点吗”孟一凡接着问。
“这个,就是他长的和我比较相似,别的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孟一凡心想,这也不难,只要在牢里没有被割了舌头,总是能说话的。
孟一凡既然答应了韩梓莹,离动身前往南江的日子就不远了。
上次受伤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要是能学好金钟罩,铁布衫下次就不会受那么重的伤了。
老和尚依旧整天泡在张三的足浴房,一旦不用自己花钱,老和尚更是玩出了花儿,有时还会找两个技师同时开工,要是老和尚长了三条腿,估计就得叫三个技师开工了。
孟一凡来到足浴店,老和尚抬起惺忪睡眼,“哎呀,徒弟啊,师父不好,又忘了给你传授武功了。稍等,过了晌午,等吃了店家的自助餐,到时候我去府上找你。”
孟一凡也拿这个老秃驴没办法,只能先回去了。
回到陈州以后,孟一凡基本没练过功夫,这归来剑都快忘光了。于情也是有孕在身,也无法练习,他二人这剑法多半还给了师尊白帝曾。
过了晌午,老和尚终于来找孟一凡了。别的不说,先教他练习气功,一套口诀必须烂熟于心。有了气功护体,才能练好铁布衫。孟一凡也口中跟着默念“
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
乾坤七十二,两手抱昆仑。
左右鸣天鼓,二十四度闻。
微摆撼天柱,赤龙搅水津。
一口分三咽,龙行虎自奔。
左右辘轳转,两脚放舒伸。
叉手双虚托,低头攀足频。
河车搬运毕,想发火烧身。”
这套词和孟一凡小时候和爸爸妈妈练的香功口诀极为相似,就是套路不同。主要讲究运气,气息掌握十分重要。
练了一会儿,孟一凡浑身发热,好似身上有火。他也不知这火从哪里而来。
老和尚说这气功需要练习五日才可以练习金钟罩,铁布衫,不然反而会前功尽弃。孟一凡只能每日起早练习。每日早晨五六点钟光景,孟一凡就憋下枕边美人韩梓莹,一个人去练功了。